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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道啥叫揍B不?揍B就是装紧,就是说装着自己的B紧,就是装纯洁直道不?"
我一本正经地跟伊力发特说。"下次啊,要是你对某女士说我想操你,如果她不高兴的话,就可以问她你为啥这么揍B。"
伊力发特说,"不,她是那么纯洁,我跟她在中亚就认识了。"
我说伊力发特啊,你也别装揍B了。前几天那个姑娘给你打电话,我也不是不知道。
伊力发特说,"那只是一般朋友。我们聊天来着。"
我说这样吧,下次那姑娘再给你打电话,我跟她说,我说伊力发特要我帮着找一个中国姑娘。
伊国发特说,别啊。
我说你现在直道啥叫揍B了吧?
其实老子也一是一个揍B的银。今天下午看到了季马,季马是一个大肚子,小我一岁,俄罗斯人长得老气,瞧着像大我十岁,他是勘探设计的代表。
我照例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他说,宁,你为啥老这么笑啊。我说世界夺美好啊,每当我看到俄罗斯朋友,从心眼儿里高兴,真地。
季马问我,上午你不生气么。
上午吧,我们出了一证明,证明说挖到某公尺,出现了卵石层,误了工期。季马不签字,因为他代表了勘探设计的利益。我说这是事实不是?我们没说追究谁的责任,确认事实你为啥不确实啊?
他说啊啊啊啊。
我说我明白你。代表某公司利益。
然后我就走了。
下午看到他,我把这事儿忘了。因为这都是预料之中的事儿。他还记得,他认真地问我,你为啥还笑啊,对我笑啊。
我说吧,生活就像是强奸,无力反抗不如安心享受是不?再说了,上午是公家的事儿,下午是私人的事儿。公家的事儿不应该影响私人的交往,私人的交往是公家事儿的润滑剂。
我揍B么?季马说,你真能分清公家的事儿和私人的事儿么?我说那必须。公家的事儿该说说,解决不了不是你我能整的,公家归公家,私人归私人。
季马说,你真伟大。我说走,让我那儿坐会儿。
于是,我和季马和伊力发特就坐在一起了,我跟伊力发特说了上述的话。
我接着问伊力发特说,我说你直道那林达是谁不啊?我的朋友是她老师,她跟我没大没小的。还说她管我,不是扯么。
以后,你对她只能说两个词儿,一个是傻B,一个是揍B,直道不?
伊力发特说,我纯洁,你表跟我说这话。。。。
呵呵。我大笑。
其实啊,我说,揍B这词还可能放到安东身上。为啥啊,他今天当着许多俄国人面儿说,走,我给你们中国人看看啥叫水泵。
安东是业主代表,刚见面的时候我就折过他一次,他出身工人,一口一个操操的。我说,如果是私人场合,你说操无所谓,但是在正式场合,说操是不符合惯例和合同的。他默然。
听了这话,我挺不愿意。我说,安东啊,我见水泵的时候,你还是液体。他嘿嘿,旁边的俄罗斯人开始哈哈,看来安东的人缘也不杂地。。。。
引出安东。安东这厮我们和解过、掐过、再和解、再掐,日子在反反复复中度过。他呢,也是个出气筒。在自己人里也是,我今天是瞧到了。
安东经常在被当替罪羊,我今天真地看到了。
我从安东那儿出来,没踏出门口,突然发现阿尔瞧姆从楼梯上直接向门上撞去,脑门邦的一声撞在门上了。
他上楼梯的时候滑倒了,向前扑,扑在门上。然后他捂住脑袋,血哗哗地流,顺着指头缝。
白种人的血也是鲜红的,估计及脑袋上真有动脉。
安东吓傻了,拿绷带出来。阿尔瞧母捂着脑袋对安东说,你丫杂不接电话啊,操你妈。
安东说啊啊啊。
季马出来了,拿个绷带,帮着阿尔瞧母擦脸上的血,擦干净以后,把绷带按着阿耳瞧母脑门的伤口上。然后说,你去洗洗。
季马有大将风范。安东吓傻了,阿耳瞧母归罪于他,他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而安东的位置比阿耳瞧母高。
我看到滴在石头上的一滩血说,走吧,阿耳瞧母,我那儿有创可帖和其他的药。
他说他要找消炎药,我说我有云南白药,可是妈妈的一看,是气雾剂,流血了不能用,只好给他两个创可帖,还告诉他,是防水的。
他谢谢走了。
然后晚上是一顿酒。开始我是一对二,喝了季马和伊利发特,过了一小时是一对四,对的是季马、伊利发特、安东和阿尔瞧母。俄国人真不错,讲究,不四敬一,都是五个人一起干。
后来伊利发特不喝了,我说,人么,二百来斤,酒么,一斤,一斤酒能把一个二百来斤的老爷们吓住。我操了。
所有的朋友大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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