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携妻子回故乡省亲,百货大楼入口处有一猥琐老者见到我们走来,突然脱了裤子,一手摸着老二,一边嘴歪眼斜冲我妻子笑着。
那时候我脾气爆,刚想冲过去给他两个大脖搂,被妻子死死拉住。算了,别一般见识。
三年前再回去省亲的时候,大姨姐告诉我们,那个掏鸟怪死了。人们说他有病死的,也有人说被人打死的。还有人说,被城管拉走了,说是影响市容。妻子说姐不是有收容所吗,大姨姐说流浪猫有人养,象他那种人去哪哪烦。
妻子又问他没有孩子吗,大姨姐说他的儿媳妇在他矿山开采被碎石砸了后出院俩月就把他从老房子里赶出门,行李扔在楼道还被捡破烂的拿走了。
上月去医院检查,为何我的老二每天早晨四五点比年轻时勃起时间长,医生说可能与血压有关。我还以为是天天跑步身体恢复成以前的猛男,原来是病了。
不敢和孩子们说,怕他们以为我老不正经。幸亏妻子理解我,她说你要实在难受就上来吧。
要是没有妻子,我想,下一个掏鸟怪应该就是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