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窗说:钱穆译文说:“学能时时反复习之,我心不很觉欣畅吗?有许多朋友从远而来,我心不更感快乐吗?别人不知道我,我心不存些微怫郁不欢之意,不真是一位修养有成德的君子吗?”一学习,二交友,三修养,三句话互不关联而连说,似乎孔子话痨。呜呼,面对大师如此误读,我辈岂能旁观?
第一问临窗:钱穆的译文原文,在哪儿?别望文生义! 后面我贴出钱穆的译文原文。
但是现在我主要是第二个问题:钱穆错在哪儿?
临窗在《周裁论语·学而篇》中写到:"入屋先入门,读书先读序。钱穆说:学能时时反复习之(《论语新解》)",入门就错了。
临窗批评钱穆"入门就错了"。错在"关键在于参透宾语这个“之”的所指"。
所以,临窗就在“学而时习之”的"学"字后面加了一个参透宾语“之”,变成“学之而时习之”。
临窗自己给"学"的后面加这个宾语“之”后,孔子的原文“学而时习之”的意义就完全走样了!
于是,临窗就开始对自己对这个"之" 进行了一系列的胡说八道,比如"学之"即学道。什么是"道"?临窗把"道"分为三个层次。
第一层是"天道",是老子说的"道",玄之又玄的"道",只可悟不可说。第二层是"道理"。第三层次是"道术"。
看到这里,就不必往下看了!后面全都是在此基础上的意淫。
其实,孔子的“学而时习之”这句话,缺少的恰恰是一个更重要的主语。孔子不但没说主语,而且对"学"的本身也没说,至于后面断句是"时"—习之,还是"时习"—之,孔子也没说。
但是钱穆很尊重孔子的原文。
如果断句是"时习",这个“时”有三说。钱穆在《论语新解》中解读为"一指年歲言:古人六歲始學識字,七八歲教以日常簡單禮節,十歲教書寫計算,十三歲教歌詩舞蹈,此指年為時。二指季節言:古人春夏學詩樂弦歌,秋冬學書禮射獵,此指季節為時。三指晨夕言。总之,“时”字是用作副词,意为“在一定的时候”或者“在适当的时候”。
如果断句为"时",钱穆在《论语新解》中的解读是:"习之,習者,如鳥學飛,數數反復。人之為學,當日復日,時復時,年復年,反復不已,老而無倦"。
关于"学"字,钱穆在《论语新解》中的解读是:"學:誦,習義。凡誦讀練習皆是學。舊說:"學,覺也,效也。後覺習傚先覺之所為謂之學。"[光案:"舊說:學,覺也,效也。後覺習傚先覺之所為謂之學",東大版原作"舊說:學,覺也,效也。後覺習傚先覺之所為謂之學",二者差在"謂之學"三字有無入引號中。查《論語集釋》,錢子所謂"舊說",乃係約朱子《集注》而為言,然"謂之學"三字為《集注》所無,故當依東大版,"謂之學"三字不入引號中。]然社會文化日新,文字使用日盛,後覺習傚先覺,不能不誦讀先覺之著述,則二義仍相通。
临窗批评钱穆"入门就错了",错在哪里了!?
钱穆《论语文解》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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