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鼠标拉某个热帖,快速浏览,发现绝对不主流说我怕他。
一语惊醒梦中人,细想想,我还真怕他。
算来应该是从闲闲书话某一天开始,就怕得狠。那一天,高隐和不主流争论“正义是否具有客观性”,叫我裁判。我写了一个帖,从基督教圣经的几段话开始,一段一段地临屏散论,还没有写完呢,绝对不主流已经发疯。从那天开始,我大部分时间时间都会绕走,躲走。基本上不照面。
闲闲书话也吵架,可是那种突然失控以至于发疯,绝对不主流是第一个。闲闲书话有个武汉大学数学系的教授,看不过,搜索绝对不主流的资料,发现他在得意洋洋地边卖鞋子边发帖挣积分赚生蚝+生啤。
不主流如果不说我怕他,我还没有这么明确想明白为什么绕躲不主流。再细想想,发现我害怕的人事有很多很多,不主流好像还排不进前十。
我家养过四只狗,其中一狗是军队上退役下来的,进我家时是成年狗,狗性已无法改变。这是我最怕的一个狗东西。它逮誰咬誰。
小时候穿过大院北门抄小路上学,很便捷,路上慢慢悠悠十分钟。可是有一天上学,忽然发现有一个二愣子躺在门墙树下晒太阳,流口水,吓得我吱吱吱吱呀呀溜走。放学便躲开北门,走东门。誰知那二愣子顺着墙跟溜弯溜到东门。吓得我从那以后走南门,折而向西,向北,绕过学校大院,花三十分钟进学门。从此绕开北门,躲开东门。
狼狗逮谁咬誰,凭什么不躲啊?二愣子安心晒太阳流口水,凭什么不绕啊?
对绝对不主流,恐怕也是这样的潜意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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