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夜里11点零五分,喝了点酒坐在电脑前浏览下六星。发现花若叶在发嗲。
没有仔细看,大意是把刀郎和卖货的李啥啥放在一起,说这两个人已经息声,过火或过时了。且不说这两个人能否相提并论,只说,那个李啥啥是否过时?单从商业伦理来讲,那也很难;也就是说,那个李莎在社会或市场上能存在那么久,影响那么大,必有其独特和不可替代之处,也就是说不可能一时哑火、泯然众人。
就像拜登沙雕到话说了一半短路、需要秘书救场,但仍然有相当一部人支持他一样,那个李啥啥怎么可能一下就倒掉呢?更不用说刀郎。
之所以说花若叶是个沙雕,现身说法来讲:今晚我们一起喝酒的老兄(主角,57岁),在酒场上说,他学会了刀郎的《花妖》和《罗刹海市》的一半;其次,几乎我没事的时候,比如做饭或开车,都会打开今日头条,搜索刀郎,听《罗刹海市》;后来我也问我夫人,《罗刹海市》好听不?她回答大意如此:越听越上头,跟听戏一样。最奇特的是,今晚酒场上,大家哄堂大笑的时候,正是借用刀郎马户和又鸟说的某个笑话,在讽刺某人或某个惯例是个马户。花若叶这沙雕把歌曲的传唱度和影响力混为一谈,这不是沙雕吗?丫懂得真正的价值和社会需求吗?沙雕!
花若叶懂什么?马户一头,驴嚼牡丹,岂知美丑?在此我说一句:以个人观感揣测社会观感的都是沙雕,而且是大沙雕!这花若叶不是吗?当个大法官,净说些谁也不得罪,但又政治正确的屁话;比如前不久纷纷扰扰的内涵事件,他说了个啥?他说了个【屁】!这是个什么东西?【屁】!真有纷争的时候,他就说些【屁】话;没大事的时候,他又到各板块指东说西,干涉内政,说【屁】话!
真是一个话若【屁】。话若【屁】,别装逼。
我在酒场上承诺下次请大家唱歌,亲耳听老兄的《花妖》和半吊子《罗刹海市》;这是我们今晚最后的约定。这老兄,最让我奇特的是,他某日拿着手机进入办公室,手机开着公放(意思是声音很大)放着《花妖》。老兄级别挺高,手机放在无线充电器上,然后出去开会,把手机留在办公室听任其音乐响亮。别人去他办公室里听着也不敢关,我觉得不耐烦,把他手机静音。没想到,一会儿他回来,跟大家沟通,又把手机音响打开,作为背景音乐。我纳闷就问:你怎么这么爱听刀郎?,因为我知道,他爱听前苏联或俄罗斯的音乐,或宁静舒缓或慷慨激昂,但都是在车上听cd或优盘,从未在办公室拿手机公开播放。因此,我知道他更爱刀郎。
花若【屁】哪知道这些,便觉得自己似乎更懂得欣赏。在此说一句,我作为六星最著名的文艺鉴赏家和论坛活动家,眼中的花若【屁】够屁不通,无论文艺还是文学;但因为他装比惯了,更脱离现实,无论其文艺审美或论坛理解,更加狗屁不通。
花若叶,以后的外号就是花若【屁】。之所以打引号和标点“【】”,为了让大家知道,花若叶就是个【屁】;哪怕他位居大理市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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