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2-12-3 11:08 编辑
因了词汇贫乏,我常把一些有声无声,有形无形,似来自皇天后土,真之又真,莫欲有欲……教我心动,如浸约旦河水的事物叫做天籁。 “撩人的月光下翻山越岭,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呼来唤去,带着一种近似生死共存的酣畅: 月亮在你前面哟! 月亮到你那边啦!” “跑马溜溜的山看上去像一坨来历不明的冻肉,面若冰霜。倒是穿城而过的折多河,那浩阔喧哗、无羁无绊、猴急狗慌、生无可恋的样子,一点儿没变。” “心静则万籁俱寂。在孜孜不倦地做一些鱼儿一样无声无息的事情时,仿佛身处深山老林的树影花荫”。 “时间从渺远的高处持续吞噬着阳光,把树叶裁成片片不规则的图案,晃晃悠悠挂在窗外”。 “一种无以名状的悸动,随盈盈江水的深光影,自背脊传到足趾,弥漫全身,仿佛前世与今生,繁华与幻灭,都已明明白白拓印眼前......” 有时只须一句:“在阴雨绵绵的新都桥盲目游走,希望能搜罗到哪怕丁点儿旧时景致”……已足教我沦陷。 另有一种,辄于深夜迢递而来,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她的头,在昏暗中显得异常的大。影子投在墙壁上,看去像狮子王。” “……看到我的电脑,发出一声欢呼,说,我要是有这样的电脑,死也甘心了。” 二处语境,当是男人视角,教我困惑。几次三番想打开窗户,对着夜空问个究竟,又一直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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