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云舟孤帆 于 2022-10-28 09:44 编辑
疫情在蔓延,园区的出口也增设了封控检查,那天刚出来就被挡住,我摇下玻璃出示手机壳上的核酸检测标识,检验小哥正要放行,忽然对我驾驶台上的一串红果产生了兴趣,问道:这什么呀,这么红花椒吗?我随口答道:剪子姑!
我不知道这串小红果学名到底叫什么。那天从河南回来时翻过秦岭老远看见山坡上一片红色的东西,虽说这个季节正是红叶红了的时候,但是凭感觉那不是红叶,因为它的红是一坨坨的,红的似血,红得诱人。
我减慢车速,找了个宽敞的路段把车停在了路边。四妹问我干嘛?我指着山坡上那篇那片红说道:去看看那是什么东东。
四妹也来了兴趣,无奈上山的路段长满了高大的灌木丛,密密麻麻,估计野兔也钻不过去,只有退却感叹。
为了在妻子面前逞能,我硬是钻过了灌木丛爬到了山坡上,爬过去一看,心中大喜:剪子姑!
从树叶的的形状以及树干的形态,我敢断定是童年时记忆中的剪子姑。
我的记忆相当的好,我是六岁上的学,那时候还没上学应该是四五岁的年龄。那时候还没有电,更没有电磨子,山坡下的村子有一个水磨坊,从高处引来的水流冲击大大的水车轮子转动,带动石磨把麦子磨成面粉。
那是一个秋天,父亲带上我和母亲去磨面房去磨面。由于前边还有一户人家正在磨面,我们只有等待。母亲给那家人帮忙筛面,父亲就带我在门口玩。
磨坊的旁边有一片竹林,竹林不是很茂密,竹子也不是很高,竹林边上有一棵小树上面接了青黄的小果,父亲说那是剪子姑,熟透了会变得很红,可以吃的。
我是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的,摘了几颗放在嘴里,酸得我呲牙咧嘴,苦涩中那一丝酸甜,感觉很好。于是父亲用树枝做了一个勾,帮我折了不少,用绳子扎了起来,一大把。
后来几年老是惦记那树剪子姑,但去的总不是时候就再也没有摘到,后来电磨取代了水磨磨坊也荒弃了。那片竹林也被砍了变成了田地,剪子姑也成了记忆。
看着我从山上折来的小红果四妹惊喜到,这种小果云南的山上满山遍野都是,秋天也是一片红色,美极了。四妹是重庆生云南长大的,小红果把四妹也带回了童年的记忆,一路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述她童年时的趣事。
尝尝剪子姑的味道,沙沙的有一丝的甜,少了记忆中的酸与苦涩,少了童年时的味道,
剪子姑我没有扔,四妹说了,放在驾驶台红红的吉祥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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