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22-5-2 08:19 编辑
人间四月天,四手带大家约会民谣。感觉民谣交友广泛,听说读写全沾边,“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全都有哇。” 一直没有认真思考过民谣问题,有点概念多偏重文字诗歌;也是听《中华民谣》后正式建立起音乐+民谣的联系,晚熟。 民谣就是民间的歌谣吧,文革中见过《中国民歌选》。后来还知道著名歌谣“党是亲娘我是孩,一头扎进娘的怀……”形象生动,赤子炽热情怀。 追溯历史,至少民谣当算中华艺术的祖宗之一吧,文雅说那也是中国文学的滥觞。兰言不好糊弄,她指示的对,《诗经》,诗三百呢!从远古走来,完美的民谣自然词曲一体好,然没有录音录像设备,无法音配像或像音像,保存较好的民谣大都文字记载,有限的乐谱专家行家才有本事破译和操弄。 感谢汉字。 那么汉字谁造的,造汉字的人最早哪里学来的知识和本领?不追问了,人大选举就仓颉代表吧。“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我想最早的民谣应该产生自民间,后被文化人记录下来(当然,识文断字的文人也会仿写一些)浓缩的都是精华,古歌谣“断竹,续竹;飞土,逐宍。”想那热闹场面,肯定伴有劳动歌声。 民谣(诗歌)从二言到四言到五七言,再到长短句到现代诗歌,语言文字的稀释过程也是社会文化素质逐步提升的过程。柴米油盐、酸甜苦辣,生活滋润了,情感表达就要跟上。后来似乎有了分野,骚人墨客玩阳春白雪,民间艺人玩下里巴人。民谣扎根民间是本色,就连“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这样的谚语,今天也能摇滚哼哼起来。 从乡村到城市,现实性和时代性是民谣鲜明的特色,也是生命力体现。不是不明白,关注入我怀,你听——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大大言,只有用自己的手攥紧中国种子,才能端稳中国饭碗,才能实现粮食安全。诗歌也好,民谣也罢,反正经典咏流传,老李这首融入了民族血脉,成为我们终生的民族文化基因; “摇啊摇,摇啊摇,船儿摇到外婆桥。”这是民族一代一代的摇篮; “一九三七年哪,鬼子就进了中原。先打开卢沟桥,后打开山海关呐……鬼子就放大炮啊,八路军就拉大栓,瞄了一个准,叭勾,打死个翻译官。”这是民族不屈的抗争;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这是融合着浮华与繁华的民族梦……;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这是民族的欢庆与欢腾; …… 我们继续朝着改开走,崔健挥舞着《一块红布》唱着《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从你我面前走过,他说想要享受一个人翻江倒海的孤独,还想要一种有live感觉的摇滚乐: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这是一个时期民族心理的投射。 前几天,宝刀未老的崔健又线上开唱音乐会,想品咂生命滋味的崔粉可听听。我对音乐旋律比较挑剔,通过崔健我开始意识到民谣(民歌,包括摇滚乐等)歌词的魅力所在,曾相当一段时期我以为歌词就是押韵的口号。 如觉听歌不过瘾,回头还是去读书,学者王尧给我们奉献了长篇小说《民谣》,据说可以带你回溯记忆深处,那些温柔伤感的故事。 套改复旦张新颖教授的一句话,作为历史的见证者和受难者,当一种新的现实开始的时候,民谣都会出场,不仅是为了提醒,更是为了使现实真实起来。不说美英俄等老外的民谣(歌),我喜欢四川民歌、陕西民歌和山西民歌。现如今,手机+自媒体时代,无论治愈系、佛系,还是萌系、天然系、森女系,民间善调侃段子手哪个不是民谣高手。 近期没事千万不要乱跑,转角不一定遇到爱情,但可能会遇到疫情! 我吹过你吹过的风,我们算不算相拥?算,属于密接! 我走过你走过的路,我们算不算相逢?算,属于次密接! 是不是带节奏说出就是rapper,谱上曲就能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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