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点就醒了
坐在床上
依稀还记得一些梦的残片
记得外婆,年轻的模样
记得自己爱贪小便宜的慌乱和狼狈
再把车子倒腾了半天
悻悻然的看着门口的安检
我一度想飞,跨越也成
应为我舍不得袋子里装的会翻墙的小人人
翻过去,栅栏似乎并不高
翻到桌子前,一人先捻吧些东西吃
我问外婆,清明送过去的钱还够用不
她说够的,反正大家都彼此接济
天色渐亮,记忆衰减的厉害
越往里走越没有方向
貌似清醒的混沌,躺在床上
似乎又回复到一个哲人的状态
似乎灵魂又将再一次发问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哪
无限重复的死循环,盘亘在脑子里
像陀螺,除了疯狂旋转的速度和激情
其它的早已淡漠,像光抽离的瞬间
大段大段的雪白,透过帘隙打了进来
撞进一片波澜不惊的水面
摇摇头,用身体尽量搞出几丝涟漪
让水面荡漾,依稀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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