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梦境接连两个夜晚,所以莫名其妙了一天半,刚刚发现症结之所在,起因或在我的下巴,嘴角之左下方,那里隆起了一个小包,红而肿,却不痛。
应该是粉刺,西医称为痤疮,也有人把它叫作青春痘,在镜中发现它的时候立刻跃于我心头的却是这样一个名字:骚包。My god!天啦噜——它们真的很久很久不曾占领我的脸面了。
并未热烈地想起过某人,恰恰相反,我一直在努力规避那些不着实际的想法,白菜虽好,还是不拱为宜,感同这个观念颇久:色即是空。万万不曾想到,事先毫无征兆,竟又于梦中骚动起来,十分地狂野,动作粗鲁,血液沸腾,真不敢回忆,却也不甘忘记,心境所在,难以言表。
痛并快乐着——当我把这个梦告诉某人的时候她是不是马上把这个故事当成了一个笑话?我也是觉得不可能,惟妙惟肖罢了,她的温软如玉活色生香无非梦中之装饰耳,意识于清醒,听音入密,发乎沧海的笑声铿锵于我的耳畔,又似绵绵而来。
梦中梦。我亦痴人。细思极恐,却又不禁欣喜,暗暗地吃惊,有些本能尚未遭到彻底的破坏,讲真,我也希望时光可以倒流,那么的话,或可寻找回来这样一个世界——它有杠杆,也有一个支点可以让我撬动地球。
梦耶?醒耶?此时此刻,问题可爱:
我是你二大爷吧?
2022.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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