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赛前夜,老鹰发了篇赞助帖。我回帖后,老鹰一脸坏笑地问我"老周,你有没有嫖 过?"
这情景,一下子把我拉回我十多岁的时候。那时候,我十四岁的样子。我的奶奶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不通,过去,像你这么大的人都会嫖 赌 架 窑了。你看你现在都不知道嫖 赌 架 窑是什么。"那时,我尴尬地笑了。我知道那些,关键是"人不风流只为贫"!
我十七八岁的时候,身高175却只有106斤。典型的电杆。虽然身材贫穷,但我的思想丰富。我要有自己幸福的家!这就要修身、齐家吧。在外十多年,我可以和人胡吃海喝烂醉如泥,可以和人打硬牌软牌通宵达旦,一个毒,不沾,一个嫖,不染。这是底线。满意不,老鹰?
自家人说举办小说赛,我铁定要支持。虽然我心中的素材有,但是,我觉得,这小说还是如同酿酒,越沉淀久远就会越香!
我是临时抱佛脚,匆忙上阵,我的第一篇夭折后,又忙着写下一篇。《腌肉》结尾的故事,是我十多岁时听到的故事。我那时没有细究,认为一切皆有可能。直到成年后,发觉这就是个故事。虽然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例子,相信那终究是高层的事情,咱们底层还是其乐融融!
我父亲四十多再婚。他说"农村都是给女孩子找一个婆家,没有婆婆,人家女孩子不上门。"找了一个过了一久然后离了。再找一个后,就四处漂泊,在外赚了些钱,五十开外有了一个弟弟。父亲用那个女人的名字开户,钱全存在上面。他自己天天守在家里。结果有一天去银行,发现那存折无效了。
事情这样了,父亲才说给我和弟弟听。我们能怎样?于是,事情越来越坏,父亲逼女人,女人给父亲吃大量安神的药,所以,他的老年痴呆就提前到来。现在,父亲在家五年,女人不曾回来看过一眼。看着活着的父亲,我感觉他已经过世了。这和那个杀死自己的弟弟的女人有何区别?他们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对小芳的续貂,我觉得,这是女人不解女人。生活,就是这么残酷。
随后,我又写了《盐哥》。文中盐哥娶的是一个吃商品粮的麻风女。父亲娶的这个女人是一个跛子。盐哥和麻风女能安享晚年,父亲却和女人不能在一起,原因是女人太年轻,这是资本?讲聪明知书,她比不过我母亲,讲勤劳她不如我奶奶,更没有周夫人的憨厚淳朴。我的做法就是:父亲过世,她不准来假惺惺;族谱里除名。这是我直接对那个小弟说的。
自己家里的事太乱了,我就接着写第三篇。《烟》。农村人都好这口,都穷讲究,都爱面子较真。这个真实故事,对比前面,心绪稍微平和一点,也有了一点进步。
最后,就是看了李熙的大作。觉得文中的场景不详细。于是就来写自己在深圳打工的经历。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不是没有翻身机会,谁会不远千里,背井离乡?丢下娇儿和老父母?去深圳时,有个农民诗人编了个顺口溜"汽笛一声震天响,别了故乡和爹娘,苦了家中的小儿郎……"
在家,谁会相信外面居然一家人就是一张床的位置?并且挨着一起、堆在一起?想省钱,没有办居住证,那过的担惊受怕,没有工做,更是如坐针毡;有工做,加班加点。好的能有钱拿,不好的,白忙活一场……
一切向钱看了,什么道德礼义廉耻都没有了,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面笑,是这个社会病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就是这样的结尾。
文字码在一起,有人就能让人赏心悦目,我的,确实还需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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