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江潮水 于 2021-8-16 20:33 编辑
话说近日头昏眼花,中午倦了,正欲半躺而眠,忽见杨逍逍约我视频,心里暗骂了一声,又怕有事耽误,只好点了接受。镜头转来,杨逍逍嘴角有血丝,右眼青肿。我惊问,逍逍,你这是怎么了?逍逍就把他跟麻2去赌CHANG,结果麻2装毕,被连带扣在了下水管道里说了一遍。
我说那十块钱呢,你留着,我打个电话,也许立马能放人,你还来得及约雨姐,要是更快,神油都不用卸。逍逍听了挺高兴,说哥,就等你了。
过了半小时,井盖子打开了,逍逍拖着一滩大麻子费劲八拉地爬了上来。我说你还带着这麻子干啥。逍逍说我特么把他拖到井口,摔死他丫的。说完了,一脚就把麻子蹬了下去,许久,听得咕冬一声响。我老人家长叹了一声,那丫只是一个吹牛皮打嘴炮的家伙,到了这个人精扎堆、遍地豺狼的地方,如何能留个全狮?
打了一个滴滴,上得车来,逍逍说去红檀居足疗。师付听了大惊失色,说现在的情况,建议你们不要去,万一来个流调,传出去丢人;即使你们真是渴望,也尽量去些大地方,江南春会馆之类,流调万一逮住你们,也不太丢人不是。
逍逍用力拍了一下师付的肩膀,用沉重的郑粥腔说,嗨,大哥,你不知,可逮了。那儿有个老娘们儿叫雨姐,那家伙,会变,拉左腿是男,拉右腿是女,两个一起来能活活摔死她。当然咱不能介么缺德。不过,你想想,等于你买一棵大葱,吃的是一桌子菜,你买一个挖耳服务,享受的是全套大活儿。
逍逍正说呢,车已经到了红檀居。下得车来,但见垃圾满地,蚊蝇乱飞,几个老娘们坐在窗子跟前不停地敲窗户,丢眼色。逍逍冲着一个长满腮毛的大汉一个口哨,说,独哥,这是我雨姐,我常跟你说的雨姐,我都交了十块钱的定金了,神油我也抹了,哥你随便找个地儿,五个小时之后,咱们出来吃个火烧,我请客,吃完咱们再整,今儿个,必须把雨姐整服。
我说逍逍你过了哈,桃子和大玲,都在家里等你哪,这大七夕的,你跑这儿混,还泡个全身是腮毛的雨姐。这,合适没。
逍逍没理我,奔着他雨姐就冲过去了。一脚踢开房门,过了几秒钟,那房门又咣的一声,被踢回去了。门关得严严的,可是,依稀听得见里面的惨叫。
(未完)
阳光大日头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苦笑,只好溜达溜达,肚中饿了,打算找个地方垫巴垫巴。走了五十米,看到街边一个小店,左联书,粗心不改,右联写,正宗红袖。横批上写着我特么骄傲,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嗷嗷放着光。
推得门来,但见一个小娘们坐在前台,素手纤纤,在缝着皮夹,头上包着一个青花布缠头,穿一件素白的小背心。抬起头来,用黑水银般的眼珠望了我一下,朱唇轻启,说,你他特么要吃啥。
我说有装逼犯没,没有的话,要童男童女也行。
小娘们说,这里,全是装逼犯,童男童女,不瞒你老人家,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到啊。
但听得厨房里一阵咣咣声,过油滋啦滋啦的动静,烟雾缭绕间,老板端着一个大搪瓷盘子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
我说老妹儿啊,吃饭不急,你腿杂了啊。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把炸熟的装逼犯放到桌子上,然后竟然,竟然把裤子脱了下来。我大惊失色说,老妹儿,我只是要吃饭,又不是要买裤子,快收了神通,咱们好说。
但见老板娘珠泪涟涟,说客官贵姓。我说俺姓独,字醒客,云游四处,河南老中医,专治不孕不治。
老板娘坐在我身边,吹气如兰。我说你先把裤子穿上,好说。老板娘拉住我的右手,往她左腿外侧一放,我的老心肝,那是突突得跳,正想说算了,想不到千年修为,坏在这里。突然,右手温软滑腻之处,右手食指被一个东西死死咬住。
大惊失色,往下一看,原来,老板娘左腿肿得厉害,我的右手食指竟被一只@@脑袋死死咬住,@@的脑袋,竟然是从老板娘左腿外侧伸出来的。
我说,老板娘,你介是什么意思,养个宠物和我打招呼吗?
老板娘又叹了口气,说大师,小女子害了这个人面疮有三年了,越来越重,听说大师来自河南,杏林春暖,何不救小女子。
我挟了口装逼犯,还行,滋味进去了,口感还好,GEN纠的。说你慢慢说。
老板娘说,话说三个月前,刚从一个段老板手里盘了这店。这店里有个常客,复姓网络,字巨婴。天天必须吃童男童女,号称第一砖手。这厮有个怪癖,就是十来岁了,还得吃奶。那天我拿奶瓶喂他,不小心呛了他一下,他一记窝心腿,踢在了我左腿上。慢慢起了青。
原想过几日能好,想不到青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倒不痛痒。有日,越看这青,越像人面,好奇拿了包子来喂,想到到这青倒是张开了嘴,一口将包子吞了进去。
我点了一根烟,用烟头烫那咬住我右手食指的@@脑袋,那脑袋吃痛,张开了嘴,然后又用绿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说姑娘你接着讲下去。
老板娘叹了口气,说这青,慢慢地喜欢吃童女,店里的三位客人,桃子,酸菜和泼雷,都让我骗给它吃,可是它胃口太大了,近来没了童女,我的精血也不够养他了。偏偏店里的伙计雨姐,白天出去陪客人,晚上回来逗弄这厮,慢慢青越来越黑,长得了@@头子了。
听完此话,我哈哈哈大笑,说老板娘,这事儿,找我就对了,我能治,手到病除。你信不信?
老板娘听后,眼波流转,说独哥,你要是能帮我这@@蛋收了,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我从怀里掏出一付扑克牌,拍在桌上。大喊一声,临将军何在。只见黑桃K从牌中窜了出来,化做一盘腿光头胖和尚,朝着那青色的@@脑袋就扑了过去。一黑一白,两个东东搅在一起,慢慢变成阴阳鱼。
眼见临将军力怯,@@蛋面有得色。我又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喝一声,醉老4何在。一梅花4从牌中跃了出来,一口钳住了@@蛋的脖子 ,往外使劲拽。
梅花4和黑桃K两个,一前一后夹住了@@蛋在缠斗,梅花4更是夹住了@@蛋脖子,@@蛋似乎在老板娘的腿里生了根,老板娘的腿也被抬得老高,我扑上去,死死地按住了老板娘的左腿。
只听得如裂绸一声,@@蛋的脑袋被梅花4活活地拽了出去。大家刚松了一口气,不料,这脑袋又在地上跳了一跳,直接又和左腿连一起。老板娘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梅花4和黑桃K又扑了上去,三种东西缠在一起。老板娘痛得梨花带雨,拿起桌上的菜刀,大吼一声,一刀劈了下去。
只见临将军和梅花4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蛋屁事儿没有,来回地转着脖子。。
我说,操,老板娘,你啥意思啊。老板娘倒在桌旁,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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