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江潮水 于 2021-7-16 10:19 编辑
旁边的红衣男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哈尔滨人。
大家老是夸他帅。后来我就不停地打击他,我说你吧,成绩那么差,要不是缺男生,给男生降了分数线你都来不了我们系直道不?我说你丫白长那么条大长腿了,丫运动会你整得过我吗?我说你看你写的那两爬子烂字儿。
后来总算有一天,他痛哭流涕地说,他只是一个绣花枕头。
不过这哥们老爷们了,有次我俩正在小餐厅吃饭,过来两个系花,把菜放我们桌上了。这哥们把两个系花的菜挪到了另一桌,说我们哥俩唠会嗑。
那天我们一人喝了一瓶半二锅头。晚上回宿舍我刚爬到上铺,就听得一声咣。一看,这哥们从下铺掉下来了。我坐起来刚要哈哈大笑。结果一张嘴,把吃的喝的全吐了。下铺刚买的皮鞋,吐了下铺一鞋棵。
第二天老舒服了,他脑门嗑破了,可惜没留下疤。。
那次是我跟这哥们头一次喝酒,我总觉得哈尔滨人太能装,他总觉着其他地方的人都是屯子。一瓶干下去他没杂地,后来一人又要了一瓶。喝完了第二天我们就成朋友了。
我这个哥们喜欢打扮,94年一毕业就整了套黑衣装红领带穿着。后来到我们那儿在火车站被人盯上了。打我电话,要我去接他。我带了套运动服,打算劝他换上,别太招摇,其实就是想把他的黑西装换了。他惊魂未定,但还是坚决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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