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闲字,一家人都闲。王鲁氏的工作是追三部剧,顺便刷几个小时抖音。我高雅一点,追十部小说,兼着上网打架吹牛显摆文化。
让老剑帮注册个号叫邓小闲,丫决绝地骂了一句“无耻”,然后干脆没有了下文。
老剑之前是我那个四人小微信群的群宠。据绿窗总结:“内外事不决,问剑哥”。我当然不同意她这种说法,也在群里就车技厨技发表精僻见解。希望能帮到他们。可惜没有得到积极的应和,只收获几幅白眼或噘嘴的动图。混这种群的唯一好处,就是让我乐观而又坚强。这种什么都精通的气质,倒是让我闺女产生了盲目崇拜。我偷偷翻看了她的日记:“背诗输给爸爸了,爸爸真厉害。”“下棋也输给爸爸了,我爸爸什么都厉害。”。我难道会告诉她,我是百度了十首诗再去跟她比的吗?我也不会告诉她,五子棋我也只能侥幸赢她几次。对了,她现在七岁半。
从技能上,人缘上来分析。坛宠不可能是我。这个残留的清醒,我还是有的。但,也许,我道德感还是蛮突出的,而且因为正义,经常被邪恶势力合力欺压绞杀。也许就唤起了观众的正义感。看起来,就好象被坛宠了。这说明什么呢?全裸的祢衡比衣冠楚楚的张松要高贵太多啊。有些形象,真的要靠对手反衬才高大上。
在红袖,正真的坛宠是谁,需要我点名批评吗?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欣赏。那是一种君子如玉下自成蹼的春风化雨之功。那是“与周公瑾交不觉自醉”的迷恋。那是“文王居而教化生”坛风引路人。一个人全身肥肉,另一个全身肌肉。我红袖老少皆爱之如至亲。
我么,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道德的自信,你们假如不同意这个评价,我可以改成自恋二字。
总有些傻瓜,以为咱们这种道德真君是个好欺负的老实人。于是,屡屡被反杀。其实,许久之前,我还没找到道德正途,之后顿悟了,就道德了。我倒是希望不要去挑衅咱们这种沧海桑田式道德家。一不小心,挖开了,雪山脚下就是一个巨大的污泥塘。在那打个滚,还会令我想起快乐无耻的少年时光。
批判林徽因,不叫什么扯虎皮作大旗。在道德家眼里,批判和赞美是一对双胞胎,阴极而阳生,阳极而阴生,失去批判的自由,那些赞美就是赤裸裸的低下马屁。
年青人阳光,也因此而单纯,不了解人性的复杂,也理解不了“美丑伴生”的逻辑。林徽因的身边多一个金先生,当然很幸福。可是梁公子的卧榻之侧多一人鼾睡。他就不一定感到幸福。站在文艺女士的立场,她们会艳慕文艺老祖宗林女士的养鱼水平。站在血性男儿的立场,就应该去后山啃几根竹子下来做猪笼。所以,林氏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一点也不耽误咱们去狠批她。
如果比幸福,谁能比过咱们大唐公主和则天大帝?讨武檄会因为她幸福而放过她吗?所以,年轻人写文字,往往因为情绪而惘顾逻辑。正如前几天那个十八线小作家,情绪大暴发,就望天大吼:“我不读《丰乳肥臀》,我只读《废都》。”。为什么他现在还在十八线混,靠自己花钱出书?这种文字能力,完全是想侮辱读者智商嘛。当然,你有钱喜欢赠送厕纸,中国就正好有一群大妈根本不知道智商为何物。
正如我批评春江毫无文字能力,却表扬他天生拥有交际能力。这才叫全面看问题。林徽因女士为保护中国古建筑付出了心血,我辈当敬重之。但林女士的婚姻观嘛,不如妓女从良。
有毛病吗?我道德自信地说:“一点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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