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那天,伊老在我的留言区留了四个字 “春意盎然”,不知怎么了,这心里突然升起些许莫名的忧伤,每一次春天的打开,都意味着生命又关闭了一间小房子,所剩的小房子越来越少。 为了避开年三十那日市场的拥挤高峰,伯父家早几年就把年夜饭提前到小年夜了,除夕这一天,走出家,跃进旅途的人也越来越多。我是受不了这些新思想,新活法的。姐姐总是跟我说,节假日不需要弄得太劳累,她也是不喜爱繁琐的传统,可我怎么也放不下这苦中有乐的生活之必须,生活之习惯。还有春晚,一定要有,哪怕是在沙发里都睡过去了,这电视也得演着。 只是拜年我有些不会,这就像早年在酒席上举着酒杯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幸好,那些认识的人都把我开除了。
(每个屋都要写个小方斗,有玻璃的门窗都要押些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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