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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远驾而来,舟车劳顿,用兵已老,自陷绝地。段干教授不乘人之危,且抚三尺桐,说唱山水意。
作文如布阵,需识地势而成阵,需有兵马而成杀。阿牧三篇撩战之文,亦颇合阵法之形,是故麻子出左师,灭灯驱右军,很重视阿牧也。
行文须言之有物,即物说理,行文亦需有人,因人见情。可惜阿牧行文无气焉。人无气则死,阵无气则乱,文无气而僵。观夫阿牧之文,言之无物,虚成假说,所以麻子回敬之文也痴人说梦,又傻又假不着调,阿牧偶有及物之词句又溺于琐碎,是故灭灯退魈回怼以鸡毛蒜皮斤斤计较。灭灯与麻子,与阿牧可谓三国鼎立,难分伯仲,强亦难为终局之胜,弱亦不惧十年之兵。段干教授稳坐中军略不挂心耳。
据阿牧自暴,不识古文,不识佛,不识人。段干教授行文略有北宋山水画意,大斧皴,莽莽苍苍,怪怪奇奇,阿牧但见满山满径乱柴胡,进不得山水胜境耳。读段干教授文,气力不足者但觉胸闷,精神不明者往往眼黑脑白。阿牧至少必据其一。段干教授论佛,字字有来历,诸法实相。阿牧不识,不必讳言,不必赘言。看看阿牧对手麻子和灭灯的回敬之作,粗鄙无文,可知阿牧与这二位同气相应,一个层次。
现在只说阿牧不识人。若想认识一个人,就细看看他的朋友。想认识麻子,就细看绝对不主流。想认识醉笑,就看看灭灯退魈。阿牧的好朋友一池,红袖人不陌生。六星人也不陌生。我就举一个例子吧。大约也是今年这个时候,去年快过年了,一池在天涯红袖策划一场节日大战,以大战当大典。六星的国师自以为高明,红袖应者寥寥。国师一池亲自驱动十数马甲,四处点火。段干教授随手写了一个帖子,一池窜进来,数个马甲轮流叫骂。窗子,也就是现在墙上迎风扭腰的首班『哥』,看得哈哈大笑,说:段干教授一文未毕,一池疯了十分。。。。国师一池,为了使自己的策划成功,拼命驱动自己的十数个化身。遥想六星封一池为国师时,那时肯定还是允许一人数马甲的吧?如果也像现在不准用马甲,一池那时肯定成不了预言很准的国师。红袖去年事,亦是六星数年前事尔。阿牧不识人,故有朋友叫一池。一池去年此时疯了,疯成什么样子?有心者可去天涯红袖倒查帖子,也可以足不出户看看这两天的绝对不主流,因为段干教授半篇文章,疯得他撞墙立法。
阿牧心明目明,耳聪心聪,读本阿罗汉之文文,听本阿罗汉弦歌,必早知其中雅意。还不快快退兵,回龙门客栈还能赶上午饭,烧二两炒肠粉,外加俩卤蛋。你那空空的脑袋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当不得我帐下精兵强将的酒葫芦。去吧,阿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