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预设前提,差出距离。
段君在红袖无男人里写道,男人是真性情的。和以往的大而空口号同出一辙。
这个前提并不能导出其结论。麻子拍段君,飞梅君,自有其原因。真性情不等于反对任何拍砖,不等于不认同拍砖理由。
所有人都护着段君才是真性情吗?段君不能拍才是真性情吗?我看是真眼镜吧。
麻君则不同,他预设前提就是一个“典”,并以此典为基础,徐徐展开。比如文王造易之典,突出易之难,这就足够了。
此典不会直接推出结论,却是通向论点的一条红毯。如果说麻君写贴是贩卖给读者的一幢房产(应该是一个小区),他的典,就是一个光鲜亮丽的样板间。
2,分析论据,腰力差距。
段君堆砌一堆论据之后,直接推出论点。不仅突兀,而且生硬。看来段君喜欢单刀直入的酸爽,这刀不是飞刀,也不是补刀,是快刀。
快到段君意念到了即可,实际的刀是否入鞘并不重要,也可以称作YY。
麻君对论据是分析说明的。说到读者认可这论据确实可证明其论点。论点不是推出的,是水到渠成自然得来。
这种剖析,来源于逻辑的严谨与思维的缜密,而这两点,恰恰是段君所不具备的。
3,文字美感,天差地别。
麻子论字,使拙劲,收着写。“使拙劲,收着写”,这区区六字,却是写字真言。因其收,方见其放,因其拙,方见其显。
处处留力,便是处处着力,现拙方可显出精巧。收且拙,笔力却早已力透纸背。
反观段君之字,甚至还不如本学问随手一划拉。写的那叫一个神马玩意啊。
透过三点差距可窥一斑。
段君之砖贴水准,初中程度。且毕业还是肄业不敢说死。但敢断定的是处于红袖末流倒第一。
麻君从造典开始,自编自导,所出之砖无章无据却又处处皆是证据。因造典不可证明,却又因符合常理而不可证伪。每砖介乎正邪交界,游走于科学与哲学之间。红袖第一砖毫无疑义。
似乎不厚道,比较第一与倒数第一。但谁让他俩能嘚瑟呢,还跨年嘚瑟。对此除去喝彩,我更托个砖,聊尽看客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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