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庐的打豆豆戛然而止了,一天不挨打,上房又揭瓦,醉笑又开始得瑟了。
头像换成了新郎官,都啥时候的事儿了,还新郎官,哦,夜夜都是。
要不是醉笑自己坦白,我还真不知道醉笑为嘛这么禁得住打,原来,他得了海默厄尔综合征,症状之一就是记吃不记打。
其实, 仆庐的打豆豆挺有意思的,有两个帖子似乎是春江的手笔,但也并不确定,如果是春江,可以看出他的心态很好,把打豆豆当成了打麻将,基本算是娱乐活动了。烟总打豆豆的心态最不好,把打豆豆当成了过去湖南的打土豪,苦大仇深,恨不得把醉笑千刀万剐。最有意思的是西湖,逐行逐句地批醉笑文章,客观上竟造出了认真学醉著的效果。不过,打豆豆的奖品还是非常有特色的,彩椒、香姜,一水的农家乐,跟打豆豆这一劳作珠联璧合,特别是前两名还加奖臭豆腐,让人忍俊不禁。
打豆豆的活动,我跟过几帖,一是马刀的活动通知,我说它有碍观瞻,只是看不得标题里有个错别字;还跟了烟总的打豆豆帖,我容不得他打醉嫂,毕竟,醉嫂是我的粉丝。
我要是烟总,出了赞助就不会参加打豆豆了,才饮长沙水,又看打豆豆,该是多么的潇洒、自在。如果看着不过瘾,就加大赞助,顶多喊两句:“兄弟们,给我冲啊!”该是多么的豪爽、大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打豆豆结束了,一个普通的豆豆摇身一变,反而成了一个膨胀的豆豆,情何以堪。
墓歌很担心,烟总走了醉笑怎么办,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挨打成了习惯的人一旦不挨打,受得了受不了?如果受不了,他会咋样?
据说,醉笑现在每天都在向明天问好,他只是不好意思明说:“明天,会有人打我不,好期待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