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说了有个男同学吃了我的红豆,第二天,我百度,红豆有毒。连忙一惊,喊他要好的男同学电话他,看他还在不在人间。 本来这颗红豆是带给鹅神的。 班上的大诗人如花连忙做诗词歌赋。 小欧是鹅神小时候的名字。 这个王同学就是王牛奶,英文名字叫缪客。
小时候因为王同学长得太黑了,出于对他美好的祝愿,同学们给他取了外号“牛奶”。这个王牛奶啊,虽然小时候跟他没有什么过节,豆蔻时也没对他初开,青年时也没有和他纠结,但是因为是看过他穿开裆裤的,又都是混过东门外的原配嫡亲同学,所以对他尤其用心。 童完美同学
,盖子头同学,牛奶同学,我同学都是嫡亲原配老四班的,我跟童完美同学是亲戚,也是最最要好的同学,我们的故事可以写几部长篇小说。盖子头和牛奶同学也是最最要好的男同学,他们之间有没得故事就不得而知啦。盖子头和童完美同学是夫妻,而我的青春期和牛奶的发情期居然没有任何纠结,这!不!符!合!逻!辑! 十年前,我去广州观摩广交会,童完美同学说,牛奶同学不久前和他们见面啦,她给我牛奶的电话号码,我存下了。每次打电话,你们懂滴,我跟姓王的电话打得最多,王牛奶的名字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手指尖。如果说一年有365天,那么王牛奶的名字一年绝对不止被我念了365次。 几次换手机,掉了无数初恋的号码,牛奶的号码一直在我手机里。这说明什么?这仅仅只是说明我把牛奶的号码存在卡里啦。而去年十一月份,我的手机卡坏了,读不出任何数据,但是牛奶的号码我还有,这又说明什么?这恐怕不仅仅是这次恰巧把他的号码存在手机里吧。冥冥之中这就是猿粪! 有一次盖子头从珠海回来,请他吃饭时,他忧心忡忡,问他有么心思?他说头天晚上在武汉,牛奶请他吃饭,忘了是车跟人擦刮了还是什么原因,牛奶跟人大打一架。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大年纪了,还打架,多危险啊。 去年国庆节的头一天,我们五二班在李刚家的万古琴聚会,这是三十五年来我第一次见王牛奶,他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多年你么不找我玩。我说我把你的电话号码存了九年,几乎每天要在你的名字上划拉,就是等机会勾引你。牛奶不相信,我翻开号码簿给他看,我说你TMD还是劳资拖你进班群里。 原配嫡亲就是这样子,虽然四十多年没有任何交集,就这一面电闪雷鸣般直击心脏。 交代这么长时间的时代背景,只是为了说,牛奶那天吃了我的红豆,你们以为醉鹅的五二班就那么容易放弃这个全班大联欢机会么? 首先,吴导出蹄。 唉!牛奶啊牛奶,这么多年来,我不该对你说:不近女色就可以变白。害你现在。。。 嘎嘎说我:鹅叫不走,奶叫飞跑。这句话只能证明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跟鹅神吃饭,坐他边哈,他轻轻一句“莫喝”,我就不敢动酒杯,端坐着,做淑女状,心里思觅着组织语言跟鹅神写情诗。 跟牛奶吃饭,坐他边哈,他对我吼到:“喝喝喝,你喝倒了我上,喝死他们这些裸日的。”可以啊啦八叉的坐着,看见别个喝多了就爬在他背上捶他。 唉,这就是跟男同学吃饭和跟男同志吃饭的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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