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过信陵饮 于 2016-1-26 08:00 编辑
一张张曾经,是一道道记忆的闸门。在走过的雪里,一串串百折的脚印,书写着那另外一百八十度的心事和另外一百八十度程序式的微笑。
冬天的风,毕竟最像风,一道道划过脸颊有着清晰的触感。我很喜欢风扬起脖间围巾的感觉,比总希翼谁握手的温暖要有安全感,因为只要自己不离,它总舞蹈在颈间,守着那份温暖,不弃。
青涩时光,我总想着哪天能给自己的遇见织那么一条长长的白色围脖,彼此能受着一世不离不弃的暖。可当真的织出来,送出去,那份接过来一份不咸不淡的客套的推辞,或者推辞的客套,带给自己的却是冷,一生再不愿为谁拿起织针的冷。于是青春也就这么过了,梦也就这么逝了。
一路走过,我发现小时候大人们希望的长大,和自己内心盼的长大并没有想像的那么美好。反而是接踵而至的压力和一连串不愿分隔的别离。
长大了,我的大黄狗小黑狗都没了,梦想也如汽球般爆破。长大了,爷爷走了,奶奶更老了,姥姥走了,姥爷的眼睛看不清了!长大了,父亲的驼了,母亲的脸上又多了皱纹!……!
呵呵!那些曾经我们奢望的童话般的爱情,也化为柴米油盐,鸡零狗碎的争吵!
春花,秋月,冬雪,夏雨,一切如旧,人,却走丢了!
《冬夜随笔》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