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疯老爷子 于 2015-10-19 07:25 编辑
从昨天开始,嘎嘎同学就开始在群里撩骚,发他大学里的同学照片,他沉浸在即将赴往浙江参加大学三十周年同学会。老流我无动于衷,老流谁啊,玩怀旧的祖宗,你怀得过老流?
今天嘎嘎在群里发了这张图片,他的饭票,老流突然就伤感得稀里哗啦滴,老泪纵横。我想起了我毕业那年,20不到,社会上思潮涌动,学校也不是一尘不染的象牙塔,我们开始用饭票打麻将。
学校隔壁是城郊的菜农,一个寡妇的家里有一副齐全的麻将,一面是骨头,背面是竹子做的,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竹子磨得油光水滑,像玉石一般。每天晚上我们每人花一毛钱的菜票,寡妇下一碗清汤面我们吃。
寡妇还提供一本油印的小册子给我们看,让我们在计算“说”的时候发生争议时有理论依据。
慢慢地,我们女生去寡妇那里越来越少了,战场被男生占领,因为我们感到寡妇对男生的态度明显比女生好很多,关键是清汤面里面条给的足。
到了后来,隐隐约约男生就经常发生打架斗殴,都是一群荷尔蒙茂盛的年龄,再后来,寡妇有时候还出面做工作,协调男生之间的关系。
毕业的时候,男生们都喝得烂醉,烂醉中的话语里谈女同学的少,说寡妇的多。
现在突然觉得那一年应该有一些当年我们不懂的隐秘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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