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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薰衣草 于 2015-8-21 15:26 编辑
写在前面的话:
我说,你这小娃,没有自觉性,喊我婶,大婶。你硬着脖子,强调,在哥眼里,你是小女孩。
哎,都是装嫩的恶果。我肠子都悔青了。而你呢,一个小哥子,有点小赖皮,有点小可爱,有点小烂漫,更多的,是春色无边。
正文:
顽童,以烂漫的喧嚣,站成情色的姿态,鲜活蹦跶在版面。
初识者,或感染他的热情,或轻厌他的浮躁,或远离他的轻薄。而他自己呢,也每常以情圣自居。
有时,他会问:嫌我闹腾不?我就答:你活蹦乱跳,比什么都好。是的,保留个性,比修改的好,起码不矫饰,不做作,唯真实碰触。
顽童不知晓,对他的“情色”,我并不排斥,甚或说,该是支持的吧。心,轻舞飞扬,情,旖旎无边,是一种唯美的憧憬。
在我心里,始终憧憬打造女儿世界,若曹公笔下的大观园,一片和谐、纯净的土壤,自由而清雅,滋养着女儿们的小浪漫,丰盈着女儿们的小矫情,丰富着女儿们的小情趣。男人们的出现,该是对女儿们护佑有加,而非攫取、亵渎,甚至凌辱。
女人世界女人花,春兰秋菊各自芳菲。她们的灵气,她们的才情,唯在懂的人那里,才能发挥到极致。不是狂蜂浪蝶的追逐,更不是视若尤物的猎艳,而是发自内心的怜爱、呵护和欣赏。宝玉的经典台词: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
怡红公子最是多情。对于女性的态度,鲁迅曾评价宝玉:昵而敬之。也即宝玉对女儿多有亲昵,却超越了性爱的范畴。再看顽童的行文,诸多“情色”,大有挑逗、撩拨之意,然而,透过现象呢,却是纯粹的性情。
认识顽童,他就在姐妹间厮混,让人眼花缭乱,宛若宝玉哥哥再生。那些寸心柔肠,那些怜惜悲悯,那些努力回应,又岂是“情”或“色”字能囊括的?顽童是博爱的,至情至性、至善至美,对女儿存了万千的细心。惦着、怜着、爱着,爱博而心芳,是脱离俗世的在意。他的使命呢,似乎便若怡红公子一般,是竭力使身边的女儿们快乐。
顽童时刻都动心着,若宝玉对女儿的痴情。姐姐玉藕的胳膊,令他神思飞扬,妹妹颦蹙的娇嗔,令他辗转低叹。他甚至担待着妙玉的洁癖,宠溺着晴雯的任性,怜惜着鸳鸯的疏离。正所谓爱之深,怜之切,忧之浓,对身边的女儿们,顽童也这般用心、用情,守护并敬重着,近乎痴傻癫狂。
这样的呵护,在情色的遮掩下,细碎着,也超越着,平凡而真实,但,女儿们也未必时时都能懂。若大冷天宝玉摸摸紫鹃,关注她穿得单薄了些,紫鹃却责道:别动手动脚的。顽童的情色若令女儿们望而却步,甚至轻贱厌憎时,是否他也曾怅然若失?若宝玉的泪下:我的这颗心要怎样,你们才能明了?
尊重女儿,缘于女儿的高贵,护爱女儿,缘于天性里的悲悯。悠悠几千年,有几个男子,曾真心怜花、护花?曹公是个女性主义者,他塑造了贾宝玉这个灵性公子。顽童呢,或许是多年后的转世轮回。快乐着女儿们的快乐,冷暖着女儿们的冷暖,疼痛着女儿们的疼痛。
缘起缘灭,半点不由人。顽童,能走多远走多远。这一程山水里相识,便是缘分。仅以此篇,旧文修改,贺你。
【无为,不熟悉你。多走动吧,能给你写了,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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