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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薰衣草 于 2015-8-19 10:57 编辑
本来就想这样悄悄地离开的,因为游戏已基本结束,戏友们都在纷纷脱下马甲,没脱的也只乘下一条马甲内裤了,游戏已无悬念。可小草一再威胁说游戏总结总要写一个的,而且要求深刻地写、往死里写。我去,我又没犯错误,怎就和要我写检讨一样呢?好吧,就用一份“我的自白书”随便地唠叨几句。
但是,在这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非常感谢英台妹子的默契与心有灵犀;同时,很惊艳您的文采。
感觉玩游戏的朋友们都比我幸运,不少是小草一请二请三请请来玩游戏的,太有面子了。可我有苦就只能往肚脐眼的部位咽了,悲摧地告诉朋友们,我是被小草连骗带唬最后一根绳索捆上场的,再往草堆上一丢:“自己去亮个相去!”我暗自心想,我在外坛和你也不是很熟啊,怎么能如此地虐待我呢?说到这里都想跳水去了,伤心欲绝啊我。谁能帮我拭拭这伤心的泪?我现在双手正在叩打着键盘,我是把键盘当作小草的小脑袋来叩打的。
玩游戏的种类很多,而这次的游戏也就只是以前小孩子们玩的过家家,谁做老婆谁做老公,谁哥谁妹等等,或者是谁扮演日本鬼子谁扮演汉奸,谁又去扮演八路军。而最后的几个马甲里,小草不屑地歪斜我一眼说别的你也不懂不会,梁山伯的故事你总应该知道点。一件千年的风衣嗖地一声就把山伯我从头套到脚了。这时祝英台是已望眼欲穿地在秋风中张望老半天了,好吧,既然答应的事那就得当作一件事来做,踩着咚咚呛的鼓点上场了。
因从来就偏科,我的专长是那啥啥啥,可以说从来没填过词,只是遇到好的词也喜欢摇头晃脑地吟哦几声。但看到我新处的女性朋友英台妹子那词填得是那么的呢喃情深,心想,这处对象没点共同语言哪行?不会就学啊。立马百度出词牌韵律,找些个小令把玩了一番。词和律诗是有通奸之处的,律诗更为死板,而很多文化人之所以喜欢词,或许是因为词的灵活多变性以及更具玩味性吧。不管是诗还是词我都是外行,但我知道六星有不少各方面素质都很不错的词人,我再填得不堪,也不至于会笑话我梁山伯,万一要笑话我也没事,因为我连学带填加起来才半个来小时。因此,也就因此蒙混过去了。请英台妹子莫怪,呆子我虽然难以踩上你婉约的鼓点,但我确是认真地学认真地填的,而且,我的真身还喜欢上了这种文体,请英台妹子在往后举案齐眉时,那案上随时放一本词谱吧,以便山伯我随时请教。
上面好象说得罗嗦了点。但是如果现在刹车,小草肯定会说小样的,说你没文化你还不服,有本事多写几个字啊。好吧。那就再说说对这次游戏的总的看法。
小草虽然对我不仁,但山伯我一个大呆子不能对她一个小女人不义。这次游戏,最辛苦最受折磨的应该是小草。很多人看到了她的辛苦,花男绿女你一贴他一贴的,估计她都得看,而且还得认真仔细地看,更而且的是即使眼皮子困得拳打脚踢了也得硬着头皮去看(敲打到这里,我不仅幸灾乐祸了一番),不然怎么把握游戏进程?怎么校正游戏的发展方向?怎么处置游戏中的一些出轨、一夜情以及婚外恋?这些估计大家都看到了,虽然我恨小草把我捆来,但她的辛苦确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嘿嘿,我的第三只眼应该还看到了小草的另一个痛苦,那就是心灵上的折磨,场子上,成双成对的游戏马甲在那引亢高歌,在那打情骂俏,在那呢喃细语,甚至在那呻吟……这些估计对小草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游戏的小窗口上偷窥着,那煎熬、那难受劲是可想而知的(敲打到这里,我又幸灾乐祸了一番)。小草,把你当成不久后阅兵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山伯我一个立正向小草敬礼:手掌好!手掌辛苦了!
既然已说了那么多了,我觉得不妨再说说游戏中的一些现象。游戏就是游戏,起码来说,游戏的过程中只是游戏,至于游戏之前游戏之后人生游戏,不在此论之列。既然是游戏,那就相当于是一个棋局,那么每一个马甲就相当于是一粒粒棋子,这一粒粒的棋子只不过是需要真身的大脑去指挥他。棋子是不能反过来指挥我们的大脑的,也就是说,马甲是不能跳出游戏去充当真身的,就如山伯我,能以山伯的身份去对我的真身说三道四吗?那样就出戏了不是?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真身也不能跳进棋盘中去把兵兵卒卒一脚踹开,以真身的身份地棋盘上埋头往前拱着……当然,这些只是我个人对游戏的一些看法。在游戏过程中,山伯我和马甲们交流不多,这不能怪我,大家都知道山伯是个呆子。想当年,英台妹子那么暗示我,就差拉我上床了,可我还是稀里糊涂地把她当兄弟,千古的悲摧啊!另外,我的真身在六身玩得不多,只偶尔到六星来看看朋友,当然,主要是来六星看美女朋友的,经过一千多年的感悟,山伯我早就下海衍化成一个大色鬼了。但在不熟的场合,又在满城黄金甲的状态下,也怕出现一些误会和误伤,伤了别人不好,伤了自己就更不合算了。偶尔的交流那也是迫于小草的威胁,以此不再细表。
我是谁?我是梁山伯,自白书上交之后,现在,山伯我再远远地深情地痛苦地遥望着英台妹子的靓影,恋恋不舍地轻轻自语:英台妹子,祝你快乐祝你万事如意!——很俗的祝福,但我是真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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