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梧桐花开 于 2015-4-19 11:37 编辑
五碗童鞋感冒接近尾声,我就亟不可待地拿起接力棒,不过我一向视感冒为蚊虫叮咬,不打针不吃药,生捱。
最近 这孩子学会了欲擒故纵,声东击西,跟我颇玩了些手段。脾气也见长了,有时候还摔个门摔个书啥的,没办法,像他爹。我心里很很很生气,但是不理,越理越蹬鼻子上脸。
前几日自封为朋友的人跟我掰了。就为我晚上忙着做题,他在微信上跟我嘚啵嘚啵指手画脚,继而又东打听西探究的。我烦了,就问他哪伙的,然后说了几句专业术语,本意就是让他闭嘴。他就恼羞成怒,立马把我跟地主老财腐败分子划为等号。末了还加一句我跟你们家老大是发小,我一看这素质,终于暴露了。理也没理,直接把手机关在抽屉里,自己嘚啵去。
第二天上班,再嘚啵,没理,直接删除。我一女汉子不跟事儿妈一般见识。最后他加了一句,把我拉黑吧,妹妹,差一点把我恶心死。
第三天晚上,有一个九点的咨询。我正忙着打字,他打过电话来。我没好气,问,这么晚了,啥事?然后他开始嘚啵为啥把我拉黑了。我翻开手机一看,哎,真拉了。努力回忆,这货虽然胡子没一把,但是年纪真有一把了,幼不幼稚。后来他嘚啵啥我都没听,电话那头好大的风。半个小时后,我的工作结束,拿起电话,他已经嘚啵地差不多了。我说,你说得我都明白了,外风大,别灌了风,赶紧回家吧。他说,你记住,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一个“滚”字呼之欲出,然后我说,“好的”挂了电话。
这几天练了十个字了,慢慢觉得练字很有趣,有点心得了,不是那么让人睁不开眼了。练字没啥远大目标,静心凝神而已。
睡前看水蛇腰,不知道咋滴,心情不太好,可能我这个人悲春吧。换成尼采的随笔,心情立马大好了。没办法我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最近特想吃酥糖,其实是想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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