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森林音符 于 2015-4-14 14:00 编辑
我的音乐名 “清新如歌如韵的大自然,多么美妙和可爱。好想高歌、轻吟,漫步、放足,如飘逸的音符融进那深远而茂密的绿色丛林…… 我的朋友,您会和我一道踏寻那月光森林里的绿色音符吗?” 这是早年的我,最开始对“森林音符”这个Q名和博客的部分注解。 “森林音符”,这是另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也是另一个自己的代号,它花谢花飞、风风雨雨地相伴相随了近十年,一直不曾变改。每每有人看到我的Q名,都觉得蛮特别。早年也好玩在网上搜索过,同名的不多,似乎只有一两个吧。 今天和新公司一个高层经理人朋友同车外出办事,聊天中,他一直非常自信自己的工作能力,更自信与人交往辨人的能力,他说,只要聊聊天,不用多深的了解,他很快就会知道对方缺少什么,是什么样的层次水平。哇哇,岂不是人人都会被你看透了?好可怕呢,哈哈哈!那你觉得我缺少什么呢?你呀,什么都不缺。你是一个很懂生活的人,还就是一个当领导做管理的料。哇哇,不是吧,真的么?只见他煞有其事地蛮认真地点点头,补了一句:是的,你有这个气场。 呵呵呵,上面这段与音乐无关,但却与小人物禁不住的小得瑟和小欢喜有关,当然这话带给我更多的是思考。 确实,一直以来,算是活得比较清晰的人吧,希望自己的人生是丰富充实、缤纷多彩的,有阳光激情和欢笑,有爱情亲情和友情,有艺术运动和音乐。这其中,音乐更是尤为不可替代,不可或缺的。虽然对音乐并没有什么很深的造诣和研究,对唱歌也没有很高的技艺水平,但一份对心灵声音的呼应和共鸣,一份对音符律动流淌而出的震颤和感动,一份平平实实的喜欢,足以让我执着这个——与音乐今生不散的约会。
我的音乐缘 有时会想,为什么自己会和音乐艺术结下如此之深的渊源呢? 我父母是市郊的国家大型工矿企业的双职工,我们姊妹仨都是在厂矿企业家属区环境里出生长大的。因为我们这个大型厂矿企业的配套设施是应有尽有:幼儿园、小学、中学、饭堂、制冰站、煤站、小卖部、菜市场、医务所、公共澡堂、广播站、带冷气的电影院等等。那时除了偶尔全家人一起去游烈士公园、动物园,很少出去坐公交车进城区,有点像乡巴佬,但其实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小世界里,小日子还是过得相当滋润丰富的。除了节假日常常设有免费的电影招待场,寒暑假期间,5分钱一场的电影,职工子弟们可以看个够,印象最深的是《大闹天宫》的皮影戏和《枫叶就要红了》的话剧样板剧。那管理剧院放电影的阿姨叔叔正巧是我同班同学的父母,而且据我爸妈说,那男孩和他父母都是极其喜欢,当时那个德智体全面发展、年年都三好、届届都班长的我,于是我自然便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各种优势。记得那时,每年春节或国庆,单位都会组织大型的文艺晚会,合唱独唱小组唱二重唱四重唱,独舞现代舞民族舞,笛子二胡小提琴大提琴,小品朗诵等各种音乐文化节目应有尽有;而且每年暑假厂工会还一定会组织前后长达一个月时间的男女职工篮球赛。我想,多才多艺应该就是这个大环境感染熏陶出来的吧。 那个年代,家里有电视机的已是极少,现时代听歌学歌如此方便的电脑MP3手机,更是影儿都没有。除了学校老师上上音乐课,教学生唱唱歌。印象中,最开始的音乐来源是看电影、单位广播站和老爸从上海出差带回来的唱机。老爸是个五音不全的人,但对音乐的喜好还真的称得上是“四大天王”之首(后面另有解释)。由于各种音乐灌输途径尚好,除了广播站每天播放的红歌,《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毛主席来到咱农庄》、《二月里来》、《龙船调》之类,当时期所有电影的主题曲,但凡好听上口的,我几乎都会唱会哼。而最最来劲的是,我们家的唱片更是五花八门,不说一般的台湾校园歌曲、蒋大为、张明敏、李谷一、朱逢博、朱明瑛了,特别一点的就包括了刘三姐阿诗玛,黄梅戏紫竹调,花鼓戏小姑贤打铜锣补锅,英文的美国乡村小调,日本电影《人证》、《追捕》、《血疑》等插曲,更神奇的还有印度电影《流浪者》的全部插曲。回想至此,虽然有点点遗憾,从来没有任何条件接触和学习专业的声乐。但此时此刻,真的由衷地感谢早前有着先知卓见、如今老若顽童的老爸!真是难为我那自己唱歌稀里哗啦、东倒西歪、七上八下的老爸了,在那么艰辛的生活条件下,居然让我们打小就享受到了各种音乐的神奇和美妙,总是让各种欢歌音符放松愉悦着紧绷着刻苦学习的神经线,也让我有了愿意追随一生的音乐梦。
我的音乐梦 和老公结婚后,刚开始俩小蚁民的小日子并不宽裕,但他几乎每两星期都会带我去一次附近的小店唱卡拉OK,虽然无需很大的花费,但见我如痴如醉地唱歌,老公这个唱歌不咋地、但却相当于评委级的忠实粉丝,却能一针见血地点评我的演唱,这首真情那首扭捏造作,这首动情那首差点火候等等。 后来,随着歌舞厅、夜总会、K歌房越来越多,外出练唱歌的机会多了,我对唱歌的兴趣也越来越浓。生了女儿,忙着家务,唱歌自然少了,再度献唱,同事都开始笑我,像漏了气一样,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于是,当家庭经济条件稍好些的情况下,老公第一时间帮我买回了整套的家庭电脑点歌系统,配备了进口的音响和麦克风,让我可以在家一圆我的歌星梦。那阵子,至少每月一两次,会关门闭户地在家点歌唱歌,黄土高坡,青藏高原,山路十八弯,一路翻山越岭,实在过瘾之极! 再后来,有了《非常6+1》的电视节目,老公也总是跃跃欲试地鼓动我,要帮我报名参加,不是因为我唱得好或不好,他说有机会让那么些专业人士点拨、指导一下,也算是可以圆我一个音乐梦了。写到这里,突然有些泪涌,细想一下,原来他的爱竟然如此温润,突然间体会到他那番“快乐着我的快乐”的苦心。 现在,我们一家也常常一起看中国好声音、快乐女声、超级男声等音乐选秀节目,常常一起讨论和评议,一起陶醉和欣赏。甩葱大妈,板栗哥,大衣哥,天呀,实在太多民间高手,太多执着音乐梦的非凡歌者。于是,那遥不可及的音乐梦早已悄悄放下,且保持一颗爱音乐的平常心吧。
我的音乐心 K歌房中,我总是那个自诩为“四大天王”之一的歌者,唱得大声,歌风大胆,音准大概就好,绝对大瘾更是充分体现在了唱得天昏地暗、唱个声嘶力竭之中。但其实,用心品读体会歌词歌意,唱出自己独特的理解和感觉,更是我享誉四大天王之后的最大收获和体会了。 一路同车,听着邓丽君,讨论起了这个我们同龄一辈都赏悦的巨星偶像。喜欢邓丽君,不单只因为她的歌声,她的甜美,更多是喜欢她穿透在歌声笑容里的那份积极乐观和从容的人生态度。通常,失恋是人生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同样唱失恋、彷徨、迷茫和心痛,她却以她别具一格的甜美柔情抚慰着每个失恋失意人的心,听她的歌,从不悲戚,从不伤感,从不迷失,从不绝望。 继续听着,一段叮叮咚咚的吉他前奏柔柔飘来,一个穿透揉碎心房的声音轻轻响起,霎时间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和满手鸡皮疙瘩,这是自己对非常共鸣和喜欢的音乐的一种奇特反应。原来是金志文的《流着泪说分手》!禁不住喊出了声:喜欢!真的好喜欢!! 继续随音符引路,一路也想到了同是中国好声音的金池,她那首《夜夜夜夜》也是我的挚爱之一,那样一段开始“想问天你在那里,我想问问我自己”瞬时间已经揪住了我的心,和接下来的那句“我问天问大地”,和“我不愿再放纵,也不愿每天每夜每秒飘流,也不愿再多问再多说再多求我的梦”,两个外表都并不讨喜的歌者,同样以这种发颤发麻的感觉,以心底沉积蕴藏已久突然爆发出来的心灵呼喊和独白,彻底征服了我。 是的,唱歌,其实无需炫声音技巧,无需秀身段美貌,只要是发自内心的声音,用心去表白,用心去释放,听众评委自然能感动体会出那发自内心的真诚执着。好的歌,好的音乐,牵动情感、扣人心弦的还有无数无数。欢喜时,悲伤时,孤独时,迷茫时,他们总会悄悄地包围过来,萦绕着陪伴着我,欢悦着我的音乐心:那纷纷飘坠的音符,满屋是温暖满心是爱。 好吧,不瞎想不吹牛了,下车拜拜咱回家了。 对着聊得开心的Q友们,我哈哈哈地唱上了:甜蜜的生活甜蜜的生活,无限好罗喂,甜蜜的歌甜蜜的歌,飞上天罗喂。 对着博文里欢喜得像个小老鼠一样的老弟,我也嘻嘻嘻地唱上了: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 对着电话里说准备放假回家看老妈的同事,我又嘎嘎嘎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呀? 对着阳台上那绽发幽香的茉莉,居然也柔情万千地哼上了那首久远的台湾校园歌曲: 夕阳照着我的小茉莉,小茉莉, 晚风吹着她的发,她的发, 我和她在海边奔跑,她说她要寻找小贝壳, 小茉莉,请不要把我忘记,太阳出来了,我会来看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