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流水思静 于 2015-2-3 11:49 编辑
人生轨迹就像开口朝下的二次抛物线,我对年味的感觉亦如人生;有上升期有顶点也有下降期,兴趣与兴奋点不同,关注的内容和感受也有异。 18岁之前,我基本不知道年味啥滋味,如果说年味与吃喝有关的话。在云南那个边陲小城的时候只记得一年中有那么一阵该玩鞭炮了,是一种小圆柱体样的摔炮,很过瘾,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这应该与过年有关。9岁那年来到四川,多年里照旧只贪玩不晓得品尝过年味道。要说与年味相关唯一记得一次为包汤圆,随母亲出部队大院下坡左拐,绕过一眼水井,来到依部队院墙而居的小村落里磨过一次糯米粉,初中同班同学张大能和程晓云就住在这村里。推磨这活儿看似简单,一上手才知玩不转,吭哧一圈推得结结巴巴。少年不服气,练了三分钟后开始流水线般流畅作业,最后携成品而归。这其实是后年味,正月十五的事了。 后来登临太行之巅,与天为党,才知道北方的年味口重,从进入腊月就开始忙乎了。遥想大学毕业后进璐安府听差,每年腊月单位开始操办年货,鸡鸭鱼肉米面油的,办公室负责实物分发。最头疼的是车辆忙不过来时,动用自行车往领导家送年货,一次我驮了近200斤大米包,连续送了几家,差点累吐血。还是送红包好嘛,可惜那时还不兴这个。年三十,城里人家家贴春联,红红的春联映在飘飞的瑞雪中,甚是喜庆。春假结束上班,人心是不敛的,各单位开始准备制灯迎接元宵节;一家军工企业的机械灯最排场,年年元宵夜全城男女老少涌往观之。正月十五过后,过年的心才慢慢收回来。静心回味一下,我的年味记忆其实一直伴随着春晚,从第一届到前年那届,节目一个不落,初二还会重看。 转眼来到上海快25年了,感觉南方年味淡,因而每年我还保持了贴春联的习惯。自从来到上海,年年春节我是回山西过的。近些年来,由于父亲瘫卧在床,母亲缺帮手也很受累。唉,家丑不外扬,此处略去1.8万字。 母亲说,老来享福才是真的享福!爸,妈,孩儿今年春节不能回去了,遥祝二老康乐!春节过后,儿子会抽空去陪伴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