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5-1-26 13:17 编辑
那些诗人
1、
也许是认识程度和能力的问题,我一直觉得诗人们大都很神经质,他们很注重生活的点滴,所以才会有感悟成诗。
作为形象思维的产物,诗歌无疑是凝练而精粹的。
诗歌毕竟要有别于大白话,用尽量短的句子来表情达意。而且如果是古体诗,格律诗,还要考虑韵律是甚至对仗等等。
现代诗的出现,当然不仅仅意味着对传统的解放和反叛,也意味着对传统的继承和发扬。在诗人们跳跃的形象思维里,你是否能感受到他诗句之中的具象和情感,大概要因人而异,因诗而论。 实质上,我一直觉得现代诗是很出位大胆的。
这几天媒体都在炒作那个叫余秀华的诗人的诗作,大家说什么的都有。而且跟风模仿的也此起彼伏。一首《我穿越了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如此之火,是该叹息诗歌的枯萎还是该赞叹诗人们依然活着呢?
虽然题目很露骨,其实,也就是一种情感的表达而已。
我看过比这更直接,更凶悍,更暴露的诗作,不信我举例一两段给你们看看:
一首题为《工地》的现代诗里有这样的诗句:
工地停工了 塔吊如同一个不举的阳具颓然垂下
说实话,我看了这样的诗句是相当无语的。你是该说这句子是生动还是颓废?
2、
出席过一个所谓的现代诗朗诵会,会前组织者准备了些许酒水,说是为了调剂朗诵会的气氛,后来我看到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疯狂。
男诗人们,女诗人们,不男不女的诗人们,衣衫不整的诗人们,痴狂似济颠的诗人们,让我以为自己是走入了精神病院。
一首《我要》有如此惊骇的诗句:
我要回到娘的子宫 重铸我苦难的人生 我要对着我的出生地 虔诚的膜拜鞠躬
我听了这样的诗句,当时就一个真实的感觉:这尼玛的要不是精神病,那肯定是我吃错药了。这是诗吗?问问你娘听了这样的诗,会不会拎着笤帚追着抽你?
当然,诗歌需要激情,但是,激情的诗歌也不该没有理性。
我丝毫不想妖魔化诗歌诗人,只是觉得,这么多年过去,前赴后继的诗人们,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已经迷失,抑或说已经不知道东西南北。
当然不能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那些诗人们的诗句来比对,没有丝毫的可比性。但是,不能不承认,海子,北岛,顾城,舒婷等等这些曾经用不同风格的诗句,撑起中国新生代诗歌森林的人们的贡献。
3、
贾府的焦大也可能作诗,只不过是有关酒后借酒盖脸的发泄。
林黛玉当然作诗,要不《葬花吟》也不能写的那么伤情伤感。
四大家族的老爷,少爷,太太小姐们都会作诗吟对,人嘛,总得有点乐子。
诗歌也可能是吹牛B,不信看这个:
天上没有玉皇,水里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怎一个牛字能了得?当然,牛的背后是遍地饿殍,是食不果腹的凄惨人生。
不过其实你要是有功夫去看看元散曲,比这个精彩多了去。
谄媚当然也是诗人的“首选”,要不能出来“XXX您赛过我的亲爷爷”这样足以麻翻你我的诗句吗?
所以,诗歌这玩意儿没有什么标准,也没要求什么人可以写,什么人不可以写。当然,你要觉得是诗那就是,如果是屎那也是甩出来给别人闻的。
4、
我特别不屑一种所谓评论家们忧心忡忡的观点,什么现代诗消亡了,没落了,不堪了等等,说的就像诗歌真的进入了末世一样,虽然它从来也没有什么再生,无非是存在而已。 鲁迅文学奖诗歌奖项上,前文化部部长王蒙先生力推一个据说堪称现代李太白,活着的杜工部的诗人的格律诗,我特地去膜拜阅读,然后我胃肠坏了三天,各种药都不见效,所以,我一直耿耿于怀这件事,如果能见了王蒙先生,一定要他给我一个不呕吐的理由。
据说诗人们大都很敏感,很注重于自身的存在感。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一些所谓的诗人们,拿着穷经皓首的劲头,千方百计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吓死人反正不用掏医药费。
我的一个文学群里,几个诗人们很搞笑的,经常用在我看来十三不靠的诗句来表达,那日我上线,马上有人给我来了个长短句:
饭,吃了吗, 窗外有什么让你不能忘
我看着闹心,回了一句:
好好说话,窗外啥都没有。
人家不乐意了:看,这就是我们诗人和你的距离。
我连滚带爬的赶紧下线,真的,惹不起,躲得起。咱境界不行,不能扫了诗人们的兴。
5、
活着为吃饭,吃饭为活着,豆腐一碗,一碗豆腐,一千个人会有一千种解读。
所以,没必要神秘诗歌,神经质的诗人们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病”。就算看不到泰戈尔的优美,看不到纪伯伦的哲理,看不到雪莱的激情,看不到拜伦的澎湃,都不要紧。自己活自己的,但是,请注意,最好不要出来吓唬人。
浮士德的魔鬼梅菲斯特其实一直都在。
小样,换了马甲大家就不认识了吗?
我燃尽生命的最后一秒,然后在无尽的长夜里寻找 我喜欢大笑,在阳光下笑,在暗夜里笑……
这是一个诗人朋友专集里的一首诗的最后两句,我说真的,我喜欢。
大白话又如何?何必弯弯绕?但是,把塔吊和阳具弄到了一起,这诗歌我看着就四个字:
怒火中烧。 2015年1月26日星期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