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戈戈 于 2015-1-17 17:56 编辑
那天,草儿问,为嘛在杂谈发照?迟疑半晌,老实承认:我想去杂谈,不要做首版姐。还有句话,我没有说:我还想去散版。这话,给墓歌说了,又被我否决了。
朝杂谈暮散版,是我最理想的日子。大白天呢,我就跟杂谈锅子顽,耍横,撒赖,装萌,爱咋折腾就咋折腾;黄昏时分,我就学着安分,静坐在时光里,以键盘为节奏,胡乱组合篇章,或者品读文字,于寂静里微笑。
草儿说:不行,你就呆在围炉,哪都不许去。我想抗议,说不要啊,我想做金丝猪,被人家圈养,终究还是缄默了。再然后,安慰自己:心存顾忌,能被笃定,也是幸福。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天下有几?
有时候吧,挺疑惑的。他们说,你会变的,到了六星,就不是你了。好像很严重?我本来就在变,好伐。细胞的更迭,心情的转换,每天的我,都弃旧迎新。话说回来,论坛而已,有多大魔力?从前如何,此后又如何,立照留存,可以考虑么。
还真是怀念了,从前的从前,胡乱捣鼓玩,哪怕是鞭尸,也不亦乐乎,草儿呢,就趴旁边笑,热闹看够了,就挖墙脚,把跟我相关的,划拉去她那里。例如,“银戈戈”就变成“草粉儿”。关键是,明目张胆,全无愧疚。
幼稚的游戏,天天乱演,百玩不厌,发现我挺傻的。墓歌跟我说,水区人气还不够啊?我就气怒了,我说你有多少人调度?其实吧,我心里想的是,我得多泡点回家,给草儿划拉。
一则信息被墓歌说起,我和草儿地毯式搜索,爬了几十个来回,不得不扼腕叹息:扒门缝的功力,墓歌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第三呢,就差着十万八千里。
这丫跟个倔驴似的,今儿怕我存了外心,明儿命令我改口,必须说:咱们六星。事到临头了吧,偏不肯坦诚直言,躲旮旯郁闷,完了跟我撒气,挂我电话不说,还责我护犊子。
他三大爷、四大爷的,想喷他满脸热盐水,还按捺住脾性,逗他说:爷,气大伤身呢,洗洗睡了吧。想想这娃吧,比澡盆大的臭脸,比S鸭子硬的破嘴,还有惹人下刀的驴脾气,色妞怎么就看上了,百思不得其解啊。可不应验了那句:好一朵鲜花,都插那啥上了么?
大清早的,到处爬一圈。想起来了,苏力这家伙,居然说我:胡同串子。努力想了想,或许跟花蝴蝶这词,有异曲同工之效?嬉皮笑脸,想说:我串子,我骄傲。又想说:你天天去围炉串,我不嫌弃你。最后,好像啥都没说,只恶狠狠腹诽:苏力,你个坏胖。
逍遥居然还情书债,大大出了意料之外,在我已把他扫到陌生人箩筐时。是草儿教导有方,还是杂谈那谁面授机宜?哎,话说这啥年月啊,一份心不甘情不愿,糅杂了幽怨、控诉、无奈的所谓情书,我还得千辛万苦把他扫回来,可不亏大发了么?
宋隐要引咎辞职了。我努力想了想,这跟我相关吗?好像相关,又好像无关。其实杂谈不缺人,也不缺人气的,只缺一条那啥鱼,就能慢慢搅活起来。墓歌宁愿每天烂醉如泥,像一具僵尸悬挂在墙头,弥散着阴冷和发霉的气息,都不肯给我写封情书,还不如拖下来炖了,煮了,大家伙儿吃餐分手饭,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想法不错,天才的主意啊,酱油锅子,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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