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过信陵饮 于 2014-12-12 22:58 编辑
昨日饮酒约半斤,醉是没有醉,只是晚上难受,白天更难受,胃疼。想当年虽然酒量不行,但在酒场上可足以振翻一地人,既使是在大同内蒙这些酒风刚烈的地方,我也不曾落入下风。没有别的方法,就是来者不拒,三两一杯的白酒,端起来一饮而尽。靠的就是身体好。 不过昨天不行了,看来是老了。
门口的舞厅一到晚上就人声攘攘,虽然就在家门口,我却从没有进去过。因为不会跳,所以也不去露丑。从上学时期直到现在,无数次的扫舞盲都让我躲过去了。主要是学不会,也没有女士肯请我和她一起跳。那时候学校开舞会的时候,我就喜欢看别的情侣们搂在一起跳,灯光暗下来时间或观察一下他们的隐密的动作。舞会时我总是看客,老婆曾经挺喜欢跳舞,因为我不会跳,所以她后来也不会了。
舞会时她总是监视我的目光,有时候我觉得她真是不容易。
不过我偶尔会蹦蹦迪,但那要等到喝了酒以后。我其时最善长的是搓操舞,这么多年了,这个优美的舞蹈动作因为我越来越少深入舞池要逐渐的失传了。那时候最喜欢的迪曲是《阿拉伯之夜》。
说起蹦迪来我想起来一个故事,那是在太原上学的时候。当时最著名的迪厅是中国城,就像我们这儿曾经的火鸟一样。中国城很有气氛。也很火暴。其中有不少俊男靓女,据说领舞的小姐漂亮而奔放,迪曲到狂热时会脱至只剩下三点式。我刚入校的第一年和宿舍的一帮太原人去了。我们中间有个大同的后生,据传说他上高中的时候人送外号叫刘浪漫,喜欢晚上独自一人在操场上散步。他还有一个特长时晚上喜欢在宿舍里用女声叫床。我的神啊,那声音我至今只能用专业二字来形容。在中国城里,他抱着一根柱子尽展舞姿,后来让中国城的保安给叫到了保安室。听同去的舍友后来介绍说,保安问他是那个学校的,他不敢说我们学校的名字,就说是山大法律系的,后来保安义正严辞地警告他说,学法律的就不懂得公共道德?
这后生出来后继续一个在那里独舞,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他没有再抱柱子,后来我们所有的人从此对他刮目相看。
唱歌我也不行,总感觉五音中少一声,不过我喝点酒歌喉不错,当年善长的是毛宁的涛声依旧和晚秋,后来听说他性取向有所不同后再不敢唱了,怕召人耻笑。
现在只会偶尔唱唱小白杨,不过西风要唱的时候我总是借口上厕所,有一次他忍不住了问我为什么他一唱我总是上厕所,我反问他说,你为什么总是唱歌?
酱油唱歌不错,看他的头像样子就知道中气充沛。
我还有个女性的朋友,我一百六十多斤,看上次她比我还要强壮,可她有个笔名居然叫柔弱。
陌上有灵有句名言是:当年是八开内裤看屁股,现如今是扒开屁股看内裤。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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