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令箭 于 2014-11-20 09:30 编辑
这个文,是听着加菲的《有生之年》写的,循环着听,断续着写。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让我一刻不停听,能让不可遏止写几行字来。
似乎不写不行,仿若望见葳蕤之乡,那些迤逦要弄乱我的头发,非搴芳予人不能自已。
星星点点的记忆,如菩提叶之飘零,不知道哪一片才是佛祖悟道的证物。
这个世界这么大,没人知道谁在哪天和谁相遇,即使念想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不一定会有一次默默无语的擦肩而过
可能只会用一些抽象的词素句子,或借助春花秋月,吟诵一点内心的怅然。
写字的女子都是雅致的,唱歌的女子都是情深的,送人芝兰的女子都是香甜的。
我徒弟雪莲给我看了别人送的一些钱、一本书和一串珠子,她说,这妹子叫加菲。
对不住雪莲,她不让我说,可是我有太多的话想说,但只能不说。
我记住了很多人,其中一个叫加菲,一个不可能擦肩而过的女子。
我或许食言了。我答应雪莲病好之后,陪着她一一上门答谢。
我答应雪莲给每个人送一个黄金指环,刻上她们的名字。
可能比灵魂要轻,却是诺言,但最终成了一句谎言。
若祝福和祈祷之心能让我代替雪莲说一些话送给加菲
其中一句是,我和雪莲都爱你。
文字是天地,但什么也不是,就这样相遇,就这样看见。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那么高贵典雅,就像天边的云给你心情骀荡却又飘忽不见
所有的庸俗念想,对高贵毫无意义,就像我说我喜欢加菲一样
那只是一种心之所系的倾向,只是一种远远的心结释放
看着若干文字,听着一阙歌谣,大概有一种情绪叫沉迷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让自己的指尖惶恐抖动,说我爱你但与你无关的废话。
有些声音是需要刻入魂魄的,比如有生之年。
你且唱,我且听。
身影不远不近,执念若即若离,倾诉不轻不重,心音不高不低。
你在,我不会靠近,但绝不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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