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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夜灵儿 于 2014-11-12 19:39 编辑
闲下来时,喜欢捧一卷古书,酌琴于长亭古道旁,典雅珠饰;或蜷进被子里沉迷古侠小说儿女情长的情节里。甚至,可以幼稚的幻想能够穿越千年,穿上自己极喜欢的白,梦寐酣畅淋漓地演一次白狐,历经千年,修成人形。然后尝尽人世间尘世情苦波折,亦或风花雪月,亦或恩怨情仇。
漱玉侵尘,终逃不过那浮世清欢,可谓“世外姝仙寂寞林”。是劫,即便是劫,也不枉修缘一场,伤过,笑过,来过。
对白色向来情有独钟。然爱屋及乌,凡是白得让人清心,剔透晶莹,魔幻的,恨不得都视为囊中之宝,掌中之玉。就如,白狐,静立雪山之巅,一双灵慧的眼睛是在洞察人心变换吗?还是在那孤独的守望,再由周边晶莹的雪映衬,无不让人浮想联翩,勾勒出一抹神幻色彩;就如,小龙女,一袭白衣胜雪,冷若冰霜,不谙世事,偏偏只笑与过儿。就如,天山雪莲,”耻与众草之为伍,何亭亭而独芳“不因人烟少而不芳。
雪,白色的雪,说了这么多才发现自己所喜之物源于甚爱雪。生在东北,每每冬日来临,春底暗香浅墨,常与雪为伴,那感觉自然是极好的!与雪识初,与梅盈香。“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艳”。清傲的梅,还有满山梨花树挂,梅雪冰肌,仿若此景只应天上有。纵使这般天寒,也有人间烟火,城中温暖,城外虚节。
天女散花,如是仙子轻轻舞舞落处一隅,片刻便叠建了一座城,玉殿冰清,自然是冬日里安放浮躁的好歇处。
冬日的冷,冰封了喧嚣,静的忘我,山外静看江湖,独自沉寂,只描摹自己的冰天雪地。这几日读黛玉的咏菊诗,黛玉目下无尘,更喜欢把她比做梅,梅花傲骨一身,至少要试一试抵一抵春寒。
呵呵,记得一次和朋友聊天。
朋友说:你看上去很冷,冷得拒人千里之外。
我笑着回答:因为我生在冰雪处啊!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朋友笑了,我亦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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