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中午,姑突然打来电话,问我去医院看没看二叔。
我说二叔怎么了?
姑说你二叔住院了你都不知道?
我心里一惊,不知如何回答。
好像前几天二叔还好好的,我去他家还给他带去一条香烟,咋就突然住院了?
回家问过二婶,确认消息是真的。什么也没说,马不停蹄地买了些东西去了市脑血管医院。
二叔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见我进来,他眼睛一亮,脸上瞬间有了笑容,话也有了。
我说了些安慰的话,提出离开,因为忙。
二叔摆了摆手,示意儿媳妇送我出门。临出医院门的时,兄弟媳妇告诉我,二叔患的是癌症,动手术后最多一两年活头。
我心口突然像被钢针扎似的生疼,眼眶里噙满泪水。二叔才六十三岁啊?再活一两年也超不过六十五岁。我父亲去世时六十五岁,三叔六十岁。难道我家族的男人寿命六十五岁就是个难以逾越的命坎吗?
想想都恐惧,我今年四十四岁了,如此推算下去,大概只有二十年的寿命了,还要排除途中意外。
如此想了一下,我还需继续伪装下去,压抑自己吗?
既然喜欢网络就应该一直快乐下去。所以树哥脸皮厚又来六星了。
昨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关于西湖的。
最后想想得出一个结论:我们这些酸文假醋的文人应该感谢西湖,或者说六星应该感谢西湖。因为有了他,我们这些作家才有了创作灵感,才有笔伐的冲动和互博的欲望。假如没有西湖的话,也许就没有这几天展示个人才华的犀利帖子和因此引起的误解,那我们这段时间会写什么呢?
赛事还是其他?
西湖只是微乎其微的生活调味剂,你想开了,不过就是一个病孩子而已。
我想总不能为西湖之患引发的事件扯皮个没完没了吧?
还有那些闭关的,趁着还有二三十年活头,干点喜庆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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