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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联系不到她了……
文/秋枫赋
从广西 旅游归来,感冒一直缠绕着我,腿肚子跑得生疼……我得好好休息几天了!怎么就打不起精神来呢?想她吗?她说了,从尼泊尔回来就来看我,还带大凯、淑灵他们一起来……
她说了,8号回来,这都几号了?看她QQ照片吧:“丁吃”——瞧她给自己起的这名字!呵呵,正在阳光下吃着大饼赏着风景!笑出的皱纹都写满生动……留个言:咀嚼阳光的味道吗?我的姐妹,我的战友,看你健康朝气的四处奔走真为你高兴……
她说过的:趁着腿脚还灵便,咱们得多联系、多走动——一年至少见一次面吧,到七十岁,还能见个十来次……过几天你该来了吧,现在正在家休整?
忍不住给她打个电话,只听到,会转给你——电信业务的回声!
她不该还在国外了呀……QQ里也没有回应……疯丫头,不,疯老太婆,你又,疯到哪里去了,我的战友,春风般的“娇容”??
刚刚,一个战友打来电话,说马航失联飞机旅客名单上有她的姓名……胡扯!我立即回复:她去的是山国尼泊尔,不是马……怎么连这都误传?不过是同名同姓!
一会儿,第二个电话打过来,说赴马家属名单儿上有她家属姓名……我回不过神来了,反复询问、反复询问……腿软了……手无力地扔下听筒……
“同名同姓”、“同名同姓”……却忍不住痛哭失声……这不是真的!这绝不是真的!
为你祈祷我的战友!为全航班的人祈祷!一天没有确切消息我就会等,等你归来,等着我们今春的相聚,等着我们共叙未来人生……
2014年3月11
附 :我与他的友情篇
娇容与春水
文/秋枫赋
娇容与春水是‘死党’,在兵团时结下的。至今已三十多年。
此间,她们的交往也曾中断过一段时间——那是返城初期。回来后,各创各的事业,各修各的学业,近三张的年龄了,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不“奔”怎么行?顾过命来后,又恢复了联系,直至今日。
要说这两个人的性格也不尽相同。娇容是豪爽热情,活力奔放、打抱不平、联络八方,俨然女中豪杰;春水呢,也是热情朴实、友情至上,但不那么果断阳刚——积极进取独立自强、追求完美是她们的共同志向。几十年患难与共走到今日,着实也不容易啊!
前几年,有一个小兄弟回城后,一时找不到工作。为此,春水焦虑不安,四处奔走无果后打电话给娇容——这么大个难题推给好友,春水心里很是不安。没想到,几天后接到娇容的回话:“带小兄弟到北海公园细聊聊,我一定帮你这个忙。有事儿找哥们儿你算找对人了——拿咱当朋友,是看得起我!你要是不说,我知道了反而会生气的! ”
事儿还真办成了。春水没细问,但她深深知道,短短几天时间能找到专业对口、待遇尚可的工作娇容一定是奔波忙碌、启动了她所有的‘哥们儿网’!
好动、好玩儿是她们的共性。
这不嘛,惊蛰一过,娇容就打来电话:“有安排了吗?该动活儿,动活儿了,别老把着宝宝不放,越俎代庖啊?累不够的!说,想去哪?哥们儿会开车了!”
春水想到了好友摇摇晃晃开车的样子,一咬牙:“豁出去了,坐你的车!咱们还是去“数城砖’吧,长峪城真是太美了,这回咱们在那儿呆一天;还有哈市的战友要来,咱们就陪他们去洛阳走一遭,去年就吵吵要去,结果在世纪坛呆了一天……唉,天南地北的,相聚难呀!”
“难什么难,说好了,咱俩先去长峪城,然后去洛阳……你说要是咱们去了牡丹之乡,是不是又给六朝古都添上一景啊?哈哈!”
说‘添上一景’,春水想起去年两人瞎转悠的事。那天天气本来很好,先到了香山,听娇容唱歌(春水爱听,但不唱,五音不全,怕把大伙带跑了)。高一声低一嗓的听她闹腾了一阵后,春水提议“颐和园知春亭那边也有一帮‘歌者’你去那儿和他们比试比试如何?” “行啊,走!”“我没从西堤那边进去过,咱们走那边吧!”等这俩家伙赶到西堤,春风骤起,且越刮越烈,在昆明湖边,吹得人都有点站不住了。这时,只听娇容诗兴大发“春风拂上我的脸”“诗乃无形画,好诗,有意境!接下去。” 春水鼓励道。“春风又一次拂上我的脸,”
“吟诗嘛,怎么也得整四句呀,快! ”“春风再次拂上我的脸!”“这就是您的‘春风赋’呀?快走吧,再不走,春风就要把您掀到湖里去了!你看这里哪还有游人? ”“没人更好,就咱们在这儿,还是昆明湖一景呢!”
没办法,谁让是春水提议‘走西堤’呢!两个家伙坐在岸边,看柳丝低垂,看湖水中随波飘荡的几只小野鸭起伏有致,好不惬意。
“你还记得丢病号饭的事吗?”娇容突然问春水。“什么病号饭,哪辈子的事了?”“唉,就是在连里时,你病了,马大娘给你包的韭菜馅儿饺子!”“噢,记得。让高二那馋猫儿吃了去了!”“冤哉,高二!那是你老友我干的。那天,看你没来上课,校长说你病了,趁中午休息我过去看看你,哈,睡得正香,看到桌上有一盆儿饺子,我想你是吃得饱睡得着,剩了这么多,我也得沾沾光!谁想吃起来就没够了,只剩了几个……”“怎么是你吃的呢?大娘为这事儿还骂高二来着,他也承认了呀!”“他吃的是剩下的那些,大头是我吃了,只是你这病号没吃着……”唉,三十多年的‘冤案’大白于昆明湖边!
静静的湖岸,春风依然吹拂着她们并不年轻的脸。两个好友就这么回忆着共同的过去,那淡淡的悠远,那甜涩的暖流……
愿她们永远年轻,快乐永驻!
2008年3月于京
附 2 :我与她的友情
陪你一起看草原
绵绵秋雨,阵阵秋风 ,灰蒙蒙的天空,还有那低低的云层……就连院中的梧桐也在瑟瑟的秋风中无奈地抖动……
还不到中秋啊,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寂寥?此情此景,伴着默立窗前的孤零零的我,陷入无边的思念中……
我不愿相信刚才的电话是真的,可那一句:“我很不好!”的答复,令我心中隐隐作痛!
我太熟悉你了,我的姐妹,不到真的难耐,你留给大家的总会是阳光般的笑脸、还有那快乐的、也许还有点儿跑调的歌声。
你啊,我亲密的战友、至交,我们都是从北大荒的黑土地走来,边疆的讲台上曾经有你、有我,那里留下了我们青春的脚步、辛勤的耕耘、共同的心声。
我们都是共和国的同龄人,为了心中那份儿信念,追随祖国母亲的的脚步,自立、自强,至今还是风雨兼程……
每次相见,你总爱对我讲:我们已劳作了大半生,今后的时间是我们自己的了。走吧,走出去,看看祖国的山山水水,去那蓝天白云深处的云之南,啊,还要去碧波荡漾的亚龙湾,体味一下那里的夏日风情……
我们约好了,再去一趟迪庆 ;还有你边开车 边为我唱的那首草原深情……临分手,你又把一盘精心录制的磁带《草原》交到我手中,我记住了,那是你发自内心的对我的邀请!
可我却一拖再拖,转眼又是一年整……《陪你一起看草原》我忘不了你的歌声!
可如今呢,有些事真的不公,为什么让我快乐的伙伴遇到如此不幸?单单让你的两腿出了毛病!“两条腿都做了手术,真的好疼好疼!咱不是不常住院吗?这回呀,我把自己放进了最好的高干病房,咱也享用享用 ……”你成心笑着说,我却流着泪在听!
细想想,你的‘腿疼’,不是一天半天的毛病,而无知的我,还总说你未老先衰,缺乏锻炼!今天才知道,每次外出,你是忍受疼痛,为你的伙伴们甘当‘车夫’,陪着大家爬山观景……
如果当时我能细心一点儿,对你再多一些关爱,也许不会使病痛拖至今日……唉,要我这样的朋友真的没用!
我的挚友啊,快快好起来吧,为了实现我们的心愿,也为了我们更加美好明天!
我相信,明年的夏天,在开满鲜花的赛罕草原,在一碧如洗的蓝天下,我们会一起漫步,谈笑风声、把盏论明天!
2009年9月11
附 3 我和她的友情篇
松鼠咬了丁香花儿
丁香的爱玩儿好动是出了名的,旅游、摄影、写博文,样样行,在耘的眼中,也算是个才女了。她还有一个嗜好“招猫、斗鼠、捉老鹰”——凡是能见到的小动物没有她不动心思的。耘曾劝她‘保持距离’,她却嘻嘻哈哈地说“交个朋友嘛,这也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象征!”
先说她的‘招猫’,阳台山寺庙院内虽然善男信女游人不断,但后山房那边却是猫儿们的乐园。白的、黑的、花的,一个个神态可掬,不畏生人。有的草丛中漫步,有的山石上打坐,还有的在石阶上迎送行人——轻摇身姿,慢摆猫步,一个个仿佛沾了神气儿,真有点儿仙风道骨的韵味儿……这一切当然逃不过丁香的眼睛,只见她举起相机拍个不停,时不时还得聊上两句:“哥们儿,对不起,请把爪再抬高点儿,对!这才像吃斋念佛的仙猫风度!”
‘捉老鹰’是她的愿望,但一直没发现有真正的老鹰飞临她的上空。那天天色已晚,耘和丁香一前一后从山上下来,正巧,几只长着长长尾巴的‘绶带’飞进了旁边的树林——这下又触动了丁香的灵感“别忙着回家!我捉几只鹰给你放到网上多好玩儿啊!”“别逗了,那可不是鹰啊,形状大小和喜鹊差不多……”“喜鹊是黑白花的,我认识。你就当它是鹰嘛,别扫我的兴啊!”。“是鹰是鹰,您快捉吧!”她全神贯注地举着相机,耘也不出声息地企盼着等‘鹰’……过了一会儿,实在耐不住性子的丁香突然大喊一声:“您是什么鸟啊?快出来行吗?俺就想留您一张倩影!”
“……我问你,你可知道,我为你汗水湿透衣衫……!”鸟没唤回来,山路上又响起丁香那能绕梁三日的歌声。
“别喊了,小松鼠看我们呢!”耘突然注意到路边的石阶上,一只黄赫色的小松鼠正愣愣地注视着这两位迟归的歌者。“好啊!捉不到绶带,给你捉只松鼠玩儿玩儿!”小松鼠友善地站在那里张望着,丁香寻找捕捉的最佳镜头,闪光灯亮个不停…… “带吃的了吗?喂喂人家!”边说边向耘伸过手来,“别离太近了,你会惊跑它……”在耘一再的劝说下,她才惜别松鼠“对不起哥们儿,下次来给你带吃的,这会儿我们得回家!”
丁香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在又一次上山时,果然带去了花生和巧克力,在人迹稀少的后山,也果然遇到了松鼠,而这只松鼠也许正是那只松鼠的长兄——个子硕大却不友善;不但吃了丁香的花生,还在吞食她的巧克力时连同她的手指一起受用!
“咬了两个牙印呢,出血了,害得我花了250两银子打了五针防疫针!”
“好好,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象征!花的这个钱数也‘吉利’……,爱护动物也得保持一定距离呀,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
说归说,丁香毕竟是耘的哥们儿,看她遭此不公,耘也真的心痛,接下来又安慰道:“要不要我去捉来这只松鼠老兄,我们把它的前爪也咬俩窟窿给您解疼?”
哈哈!哈哈!那哪可能!
2009年2月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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