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飘飘 于 2014-1-8 23:29 编辑
我躺着就一直晕,摸索着吃了几片云片糕,吃着怪怪的,恶心,强咽下去。五碗打了一个电话,进来告诉我,我给爸爸打电话了。过了许久,跑过来蹭蹭我的脸,出去又打了一个电话。回来给我量体温,已经39度了。
哥哥和丹凤眼是前后脚到的。丹凤眼一进门,稀里哗啦,闹得慌。跑进卧室,我一看,更晕了,这娘们外套没脱,鞋也没换,穿着一只过膝靴子,一只齐膝靴子,头发乱蓬蓬的。她忙活着,哥哥也到家了。
然后就是进食的问题。啥也吃不进去。往日喝的羊奶闻起来是香料味道,大伯饭店的虾丸是消炎药的味道,鲍鱼是来苏水的味道。在一个下午,我用感冒了的敏锐的鼻子鉴别了N种食品的添加剂问题。最后,我吃了如下食品,妈妈亲自采摘的野生桑椹熬的膏小半碗,茅台泡的药酒一小口(喝这个,完全因为我愚昧地认为喝了能让我血压高一点),大伯农村亲戚送来的自家面粉做的馒头一块,丹凤眼泡的青岛钙奶饼干数勺(我真没打广告的意图,但是为毛闻到别的饼干我就恶心呢?),还有一小口。然后服了一片扑热息痛,躺下估计不过一刻钟,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换了睡衣,觉得头不那么晕了。这时候丹凤眼开始忙活着去卫生间洗脸,一会问我有没有眉笔一会儿问我有没有口红,我说,有一只,结婚那年买的,后来一直扔在那儿,你用我不介意。她恨恨地瞪我一眼道,你这不是刚才病驴样了。
丹凤眼走的时候,我听到了杀驴般的叫声,她终于发现自己穿错鞋子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她的鞋子绝对是乱七八糟塞在鞋柜里的。如果整整齐齐摆着,闭眼也不会穿错。这么严重的感冒去,就让我不厚道地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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