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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球球去了电话亭,给妈妈拨打电话,球球的妈妈:“球球啊,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吃点亏,不算什么,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斤斤计较。自己多长个心眼就是了。请老年狂师傅他们吃一顿,打个招呼啊,道个歉啊, 嗯,你明白就好,多注意安全啊,“。
球球听从了妈妈的话,中午,请老年狂,天涯,小夜色。去了空谷老板娘那家饭店。上次,球球在那里吃了一次,感觉很美味。也很清爽的。
老年狂坐下来,喝了一口龙井。笑道:”球球啊,今天有什么高兴事啊,赚钱了?嗯,请师傅吃一顿,也合情合理啊!“
天涯也笑眯眯的:”师傅,球球那么多刀片卖了,肯定赚钱了,今天啊,我们放开肚皮吃。哈哈哈“
小夜色心里有些异样:”球球命好,有艳福啊,能不赚钱吗?“
老年狂横了小夜色一眼:”你有本事,也去艳福一下给我看看啊。把心思放在你的那一大堆“剪子”上吧,都生锈了!“
球球笑笑,天涯圆场:“师傅!今天,什么都不要说了啊,大口吃肉,大口喝老酒啊!”
清蒸排骨,宫保鸡丁,甲鱼汤。。。长得很小巧靓丽的服务员一个接一个地把菜端上来。
老年狂渐渐酒醉,话也多了起来。
老年狂:“我带你们出来,就想看到你们个个赚钱。球球不错啊,能卖机械刀具了,以后啊,就不要跟着我,卖菜刀,剪子了。赚不到什么钱。天涯,小夜色你们也要去那些厂里,看看有什么刀片生意做。也不要老卖菜刀,剪子了,我老了,就靠磨磨菜刀,剪子了。你们年轻那!“
球球把话放在喉咙里:”师傅,你不带我出门,我哪里知道卖刀片啊。”
天涯在大口咬着鸡腿:“师傅,菜刀,剪子是细水长流。球球那刀片,难啊,那个厂也不知道猴年马月再要了。”
小夜色脸色有些不好看:“师傅,别酒话连天的了,反正,我后天回去了,我满师了。三年了啊,出头了!”
老年狂生气了,脸色通红:“小夜色!什么意思,三年了?我给吃给喝,教你卖刀剪子,哪里对不住你啊!啊!”
天涯也不耐烦起来:“师傅,我说话直截了当,三年了,我和小夜色赚那么多的钱,满师酒那天,我看你能给了我们多少?”
老年狂,暴跳如雷“:滚!,马上滚!” 天涯和小夜色,都沉着脸,不言语了,起身离去。
老年狂老泪盈眶:“都翅膀硬了哦,都翅膀硬了哦。”
球球起身,拿纸巾帮师傅擦拭眼泪:“师傅,别生气,天涯和小夜色,是喝多了啊”
当球球和老年狂回去。破祠堂里,有些空空荡荡的。天涯和小夜色已经收拾行李走了。
老年狂有些心灰意冷的,叹道:“唉!都长本事了,自己发财去了。球球,你也走吧”
球球低头:“师傅,我不走的。”
鸡叫三遍,球球起来,烧火做饭。
老年狂睡在床上:“球球啊,多煮几个鸡蛋,中午,我们不回来吃饭了。”
老年狂带着球球,去了鹤留村,刚到村口。有个四十岁左右,徐娘半老的女人在村口的荷塘边洗衣服,看见老年狂就喊:“老年狂,俺家的菜刀,缺口了。”
他们来到一家农院。球球很熟悉。这个院子里,只有一对母女住。老年狂带球球来过无数次了。
老年狂进院,就像到了家:“花花,野妞那!”
那个叫花花的女人:“我也不知道野妞去哪里疯玩去了。”
老年狂提醒花花:“花花啊,女孩子大了,不要到处乱跑哦”
“知道,知道!”花花回应。忙帮老年狂挂起脱下来的外套。
老年狂对球球和颜悦色:“球球啊,我们来的那路上,又有家造纸厂,你去看看,有没有刀片生意做啊,多和人家说说。”
球球答应着,从行李担子里找出一个半新皮包。老年狂走过来,拿出三个鸡蛋塞进球球的包里:”球球,你多跑跑啊。下午四五点光景,你回这里,我们一起回去。“
球球走出鹤留村,朝那家造纸厂的方向走着, 前面下坡道,有个穿红衣服的人,急匆匆骑着自行车飞奔而来。不知道怎么的,自行车一滑,直冲球球。球球躲闪不及,被穿红衣服的人,连人带车压上。球球的裤子,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褐色内裤。
那个倒在球球身上的人,一看是球球,咯咯笑起来:“傻球 啊!不好意思,车打滑了。伤着没有?”
当她看见球球撕破的裤子时,捂着嘴,笑的更加厉害了。
球球爬起来,扶起自行车。很气:“啊哟,啊哟,野妞!你不能骑车慢点啊。啊哟,啊哟”
野妞不笑了:“傻球,你师傅那?
球球:”我师傅在你家,磨菜刀那!“
野妞一听,大怒:”这个老不死的,又来了!“
野妞跨上自行车,也不和球球说话了,野妞骑的飞快。像一把离鉉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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