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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半块西红柿 于 2013-11-12 19:28 编辑
爱华刚从地里回家,还没来得及做饭。弟弟爱国拿了个冷馒头说了一句:姐,今晚咱村放电影。说完撒腿向兔子一样跑的不见人影了。
饭端上桌,爹问了句:爱国咋不来吃饭?
爱华说:去看电影了,锅里留下了他的饭菜。
吃晚饭,爹拿起马扎出门去了。家里就剩下爱华一个人,这时太阳已经落下。爱华收拾了碗筷去水井边,看到村里人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的从大门前经过,偶尔会落下一句:爱华看电影去啊!
爱华说:刷洗完了就去。
娘活着的时候,这些活都自己干,早赶着爱华去占空了。
新春走进院子问:爱华,你爹呢?
爱华回了下头见是村医新春,笑笑说:新春叔,俺爹去看电影了。
爱华弯腰在井台上压水,身上的紫色碎花小衫有点瘦小了,爱华每弯一次腰,就露出一小段腰身。
爱华觉察到身后的异样,回过身问:新春叔,你有事?
新春看到爱华的胸,鼓鼓的像两个小山包,仿佛要把衣服上的纽扣给撑开,这女娃子几天不见竟长得有屁股有胸了。
新春说:爱华,你越长越好看了。
爱华端起碗往屋里走,新春跟进来,爱华刚放好还没转身,新春就将她抱起压在炕上。爱华吃惊地叫了一声,新春的嘴堵过来,爱华的身体在挣扎扭动,新春的双手捉住了她的乳房一下一下的揉搓,爱华僵硬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再也无力挣扎,爱华乖顺的闭上眼睛,接下来会发生啥?16岁的她既害怕又期待。就在这时风吹了一下门,新春和爱华都吓了一跳。
新春说:在家不行,我去麦场等你,你快点来。
爱华躺在床上,月色照在她波涛汹涌的身上,去还是不去?爱华只觉得身体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爱华锁了门,脚步不由自主地朝麦场走去。
麦子刚入仓,金黄的麦秸一垛连着一垛,白天的树叶变成了黑色,有风飒飒吹过。
爱华被人从后腰抱住,爱华惊慌地回头,是新春。
俩人滚倒在麦秸堆上,新春身上的气味是一种草药香,不同于村里其他男人身上终日的汗臭味脑油味和呛人的旱烟味。爱华的衣服被新春剥去,在新春的抚摸和亲吻中,爱华闭着眼睛张着嘴在紧一阵慢一阵的喘息哭泣,将赤裸的滚烫的身子一点点贴过来。新春翻身压过来挺枪直入,爱华差点疼晕过去,惊叫一声:娘啊!
爱华是分开腿,一瘸一拐的回到家的,爱国在写作业,爹在牛圈给牛拌草。
爱华回到了自己的厢房,身上还残留着那种好闻的草药味,许是太累了,爱华沉沉睡去。
麦场上,苞谷地里,长满草的沟渠,都是爱华和新春的大床。
爱华迷恋新春,因为他是村里唯一一个会刷牙会穿白衬衣黑皮鞋的男人。被这样的男人睡,爱华觉得是一种福气。新春说,要不是两人年龄相差近20岁,他就离婚娶了她。
爱华要结婚了,媒人是新春媳妇,是她镇子上的一个远方表弟,家里条件好,就是表弟人老实点。
爱华问了新春,新春说嫁了吧,那其实是他的意思,以后去镇上进药就去看她。
爱华结了婚,男方给了爹一只羊和一袋苞米。
男人穿着中山装,朝爱华傻傻地笑,到处是红彤彤的一片,闹哄哄的一片,人群中有人说:王傻子好福气,竟然找了个这么水灵的妹娃子。
晚上,傻子倒头就睡,爱华往他身上靠了靠,傻子说:床这么大,你老挤俺干啥?
爱华扒光了傻子的上衣,在爱华的指导下,傻子竟也上了道,傻子有蛮劲,爱华就在傻子的身下,一声接一声的喊:娘啊,娘啊......
傻子的娘在上屋听着这喊声是坐立难安,心想:谁说我儿子傻,该干的事是一件也没落下。
结婚俩月了,新春没上门,爱华想:难道又勾上村里银杏或是桃枝了?
爱华怀了孕,把脸都吐绿了。新春上门了,爱华的婆婆说:他表姐夫,你是医生,你给爱华瞧瞧。
新春搭了一下脉开了几张方子,打发爱花的婆婆去县城抓药去了,最早也要第二天中午才能返回来。
傻子在院子里扒苞谷,新春关了房门说要给爱华瞧病,爱华在新春的拨弄下,高一声低一声呻吟起来。
转眼,傻子的儿子小亮能满院跑了,傻子的娘收了秋去住姑娘家了,新春每次来,爱华都让傻子去儿子房间睡。
每个晚上傻子都在爱华“娘啊,娘啊”的喊叫中睡去。
傻子的娘那天对傻子说:那个新春再来,你要让他去小亮屋里睡!不能再让他上你媳妇的床了。傻子问:为啥?他娘说:自己的媳妇自己睡。
新春又来了,说,天晚了今晚借宿。
晚饭后,傻子在竹椅上打盹。爱华说:傻子,去小亮屋里睡觉去。傻子说:我在这屋里睡。
爱华说:你快过去睡。
傻子还是那一句:我在这屋里睡。
新春一脸不耐烦嚷道:你个傻子,还呆在这里干啥,赶紧走走走。
爱华不知为啥,心里忽然不舒服,冲新春吼道:你叫我孩子爹啥?傻子是你叫的么?你是客人咋还撵上主人了?你今晚去亮子屋里睡。
新春说:去你娘个腿的,我还不住了呢!
新春走出门,走到院子里,爱华竟然没追出来哄他求他回去。出了大门,夜风一吹,新春打了个冷颤,返身又回屋。爱华刚才还愧疚着,见到返回的新春一种叫做厌恶的情绪弥漫心间,这个男人到底哪里好?她问自己。新春讨好地抱起亮子,冷不防被亮子挠破了脸。
爱华送了床被子过来,对新春说:以后你莫要来了,亮子一天天懂事了,我们家男人王凤祥也不是傻子。
爱华和傻子屋里的灯也灭了,新春听到隔壁传来床板嘎吱嘎吱的晃动声,然后是爱华“娘啊娘啊”的欢叫声。
天还未亮,爱华起床做饭,看到大门洞开着,发现新春已经走了,爱华使劲抖了抖围裙上的土,太阳就在这时明晃晃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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