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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合理冒泡 于 2010-12-4 14:58 编辑
鄙视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拿他当傻B臭着,如同面对知天命的站街女那呲牙的嘿嘿一笑。
夜不能寐,让我百思不得一解,坦然的事很多,如小公狗翘起小腿,用子弹头般的小鸡鸡对着小树顽皮的一呲,是人的都会想起童趣的笑笑了了,或许还会开了一整天的心。可是看到你,我他妈的真是无法坐着禅来淡定,彷如看到旱厕底下游动的蛆,虽白胖白胖滴,却与净绝缘。网络时代,啥事都讲个链接。前两天一女同事,正拎着聚乙烯方便袋子,怀着黛玉的悲,伤秋呢。突然从胡同口穿出来个猥亵男,露着夜袭样的牙,黄黄的,门牙不缺,轻度龋齿。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二尺腰带。女同事是噙着眼泪回忆的,细节咬得不准,只记得将蚕蛹状的黑东西露出三五秒,然后又霎间遁形。自此我那女同事甭提葬花了,就是听到谁说个秋字,她都会摸摸跨兜里那张小泉的剪子。听闻此事,在受害者无法将此男进一步的形象化,移交大陆公安治安大队的尴尬时,我是多么想买张相纸,用那几色来着的彩打,还一个原型,还和谐社会女胞(还有男胞,为啥呢:下一段落注解)一份安宁。在某些同志诋毁六星的同时,我要异类的感谢六星,特别是杂谈相册,还要感谢影像传输者夜袭,将五官如此清晰的裸露。每次想咱六星美女们,每次翻到那页,每次躲不过你的脸,我都会想到那个傻逼混好莱坞的白灵吧,大腿、大腿根...麻痹,中午吃牛肉面,正在用放大镜挑牛肉的时候,夹出个死不过五分钟的苍蝇。
做人吧,顶天立地点好。就你那脸,虽然透漏点娘们的妩媚,可终究是个带把的。脑袋套着那五的浪莎袜子,吆五喝六装起流氓。骂骂吱吱,一嘴脚气味。连行医五十年的河南老中医都彷徨了,就是不知道《脚癣一次净》是不是该给你口服。
人各有痔,原本我是不干涉你的取向问题,可是当我看着你将那五的脚添得吱吱直响,并且在吧嗒嘴的间隙,又惟妙惟肖的逢人便讲那五捅你菊花的快感,五爷真棒,好嗨!作为一个围观群众我他妈要是鼓掌吧,好像我也是个菊花爱好者,扔个砖头子,砸轻了是行政拘留,砸重了是刑事拘留,爷我不傻,手插兜,浪费一根黄鹤楼,听妓女讲嫖客来的真实。道不同不相为谋,当我在感叹某某的大,你却在欣赏某某的长。
麻痹的,为你浪费的字太多了,在写五个字送你,给我滚犊子,1.2.3.4.5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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