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此篇与六星视点有关,源于我和色妞在帖子里的对话,我用我做同学的联络员举例,原想表达一个意思,就是不要辜负别人对自己的信任,一定要想方设法做好对别人的服务工作。发完贴以后,细品我做同学联络员时的甜酸苦辣,突然撞击了我的一根神经。
去年底,我学余秋雨的一些学术著作,《观众心理学》、《艺术创造论》和《余秋雨谈写作》,这些学术著作对我的写作大有裨益,细节部分很多,不能一一细说。但一个重大问题决定了我今后的写作方向,那就是尽量抛掉理念哲思,转用写人和写故事来推动写作。今年初我大面积的尝试了这方面的写作,自我感觉有一点收获。而这个题材正好与我的转向贴切,所以写出来就发在QQ空间里。
同学看了,有一些谨慎的保留意见,也有支持我的,但是我毕竟发出了。
为了感谢色妞和视点,此篇回归六星视点,连续发出。
前言
我写这个东西是快乐的,但是我发出去却是冒险的。我写的都是实际发生,我用了真实的名字,只是去掉了姓氏,这就把一些人的人格给弄出去了。
来看的人既有当事人,又有局外人,万一有些人使用一点手段,出现一点不好的结果得不偿失啊。
后来我想:不认识的人反正不认识,人名也就是一个符号,能对准相应的人格比较方便,除此之外,他们还能做点什么呢?而认识的人更能对号入座,看起来更加清晰亲切,又有什么不可呢?
我不禁想起爱因斯坦来。
年轻的爱因斯坦还没有出名,一天,他参加一个国际会议,他的朋友看他穿着一件旧大衣,劝他换一件,爱因斯坦说,反正谁都不认识我,我穿什么都一样。
多少年过去了,爱因斯坦已经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他又要去参加一个国际会议,仍旧穿了一件旧大衣,这一次秘书劝他换一件,爱因斯坦说,反正大家都认识我,我穿什么都一样。
既然认识和不认识都一个样,我就以爱因斯坦的胸怀来处理吧。反正一切由我负责,同学们就担待点吧。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记忆的准确度。我不怀疑我可能有记错之处,但,就像历史一样,我们能说我们知道的这些就是准确发生吗?就算法国史学家提出的“科学历史”又能准确到丝毫不差?历史影响我们只是我们误以为知道的这些东西影响我们,所谓真实,对我们而言不一定就是真实,面对这种状况,我依从王阳明的“心外无事”“心外无物”。心外的事多去了,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只有我记忆的事情对我才算真实,那我就“如实”的开始吧。有不对之处,任何人可以随时斧正。
(一)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的抑郁正处在严重阶段,满心的重点不在外界,只收拢在自己的身边,尽量保护自己免遭伤害。就算有一些中医、中药和心理学知识,也都是围绕着我的抑郁而学来的。
一天,几个小学同学在一起喝酒,席间辽大出版社的琢石说我有能力,做事负责,如果有可能,他要调我的他的单位去工作。琢石一向看好我的潜力,但和我们这个圈子来往不密切。旁边坐着的崔健和盼刚是我们圈子里的人,他们更了解我的情况,他们立即回以讥笑,说:“他?”然后是一阵讪笑。
尽管当着我的面就发出这样的讪笑极不礼貌,但细想也不无道理,所以,我不能反击,当时,也没有力量反击,只能怀着自己不争气的自责,慢慢吞咽这颗苦果。
那天,我们吃的鱼,鱼汤像牛奶般乳白。
无独有偶,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外地工作的女同学皎如会同粱光来到我的单位,算是看望。皎如是我班女同学中的佼佼者,不是因为她漂亮,在她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勉强称之为“气质”的东西令人着迷。皎如也不是我圈里的人,也像琢石一样,看好我的潜力。皎如对我说,以后同学聚会,联络工作你就来做吧。她又说,总不能叫女同学来联络吧?当面我未置可否,可是心里知道,我不能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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