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狂,云集。一场呼啸突至。 积极清扫,四处横虐。肆意要把前尘往世,一一肃清。 夜色宵宵,黑暗,清冷,欢喜,各种情绪趁机四起。 我欲叙述些什么,却也仅仅是蜷在卧室,敲一些貌似微笑的词语,许你欢容。 ---- 题记 习惯渐渐养成,夜半醒来时,室内安静一片。 所有电器的电源灯光均都黑暗,路由器上青色的小灯,也无光芒。 侧身睡已是习惯,在黑暗里才刚刚张开眼睛,便习惯性的对着空茫微笑一下。以往,我是会看见自己在镜子的模糊光亮中,幽幽暗暗。 伸手摸来放在床边的手机,打开流量,上Q,明亮的身影跳动,只四个字。 我也回以三个字,迅速的暗了下去。 窗外风的声音,一直在狂嘨的尖叫,树枝,杂物,还有夜里未收的盆子,在安静里急速旋转,翻滚。 侧耳倾听,竞觉特别安然。 下午时,已有风把简易的附房房顶钉载的水泥瓦揭起。 曾见识过把树连根拨起的台风。 也是夜里,加班出门。 无人的小径艰难奔袭而下,就在身后,五米,一根粗壮的树杆拦腰截断,轰隆隆倒在身后。 来不及惊惧,只想急速奔走,回到温暖而黑暗的租住小屋,握一杯茶,拥一床被。 事后常常回想,却也不觉得幸运。 母亲打来电话。她殷殷叮嘱,身体不好,全在性格。 又说,人生来世一遭,若不好好生活,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母亲不爱拿亲情友情作协,就连担心也隐隐约约。 我已学会了与母亲对话的艺术,只需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 这边厢只是说好,连连答应。 大概母亲也觉枉然,又无法支配把握,只得一遍又一遍的叮咛:保护身体。 其实我从未如此爱惜过自己,母亲不知,我却很是明白。 按时吃药,会得煅炼,脾气渐渐圆润,如流水过石,并无声响。 生之欢欣在于此,我们彼此的牵连于心。 其实不爱与人作笑,常常也是言不由意。 一径儿在那里喧喧闹闹,无所记忆。 而与人真正刻骨相连时,也仅仅是沉默不语。 一遍又一遍的说我想你,没有前缀,亦无后续。空灵灵的停结在那里,似一朵快要奔向凋零的落花,极致的艳丽已至最终。 想不起还应该说什么样华丽的言词,或是卿卿我我语不感人誓不休。 夜里与友聊天,她问询我可曾郁闷? 呵呵,我只懂得如此傻笑。 情感是世间唯一单独而又希祈获得通联的事情,只是,所有希祈并不会因为你的主观愿望多么强烈,而得已实现,或让你获得。 这是很浅显的道理。 我所认识的最初亦不过是想给予一些什么:比如说开心,比如说安心,再比如说,顺畅。 而自己所交付的也仅仅是如此。 没有更多的骄傲,也不会更加的卑微。 回一个帖子,打出一行字已觉得圆满。 许你以微笑,也仅限如此。 而信心和勇气,顿悟和了解,是需要自身慢慢提炼而成的。 我曾坦言自己无法把握。在一段情缘的开头,并不知是自己进入的多一点,还是你,进入的更多一点儿。 这是很真实的写实。 而人,很多时候,连自己也无法认同,我能如此返回来,真诚的解析自己,已是不易。 这个世界已失去了太多的暖意,纵使如此,你我还是会在漫长的河流之中,借笔墨飞扬的片刻,偷窥些许的热情。 这是我们的纯真,抑或是我们的痴妄。 又,阿谁知晓? 没个定论,那回到最初,回到心之起点,一路奔袭,也仅仅用四字成全:许你欢容。 这一次,我给了自己后续:若你欢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