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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昊哥在病房聊天
采访来石,当然要去医院看望昊哥的老父,伯父年高体衰,被病魔折磨的骨瘦如材,因脑梗几乎全身瘫痪,最让人难过的是——他竟然不认识我了。浑浊无神的眼睛,空洞无物地张着,对我关切的问候也是无动于衷。 我的突然到来让昊哥兴奋,但是伯父突然大便,昊哥只能忙着护理。 等他忙完,我们坐到沙发上,昊哥看我带来的东西说:来就来了,你也不是外人,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我并不理他,因为我们是哥们儿。 我把手提袋里的烤鸭、花生米、酱猪蹄摆到茶几上,开箱掏出一瓶精品泥坑,对昊哥说:老大给的,我顺路给你捎来两箱。 昊哥从壁柜里拿了四个一次性的纸杯,两个套在一起,我忙拧开瓶盖,倒满两杯酒。 昊哥豪饮,这点我不如他,但是也就差一点而已。 喝酒期间,唠唠家常,昊哥挠头说:现在拴住了,哪里也不能去。 我理解,昊哥是个好动的人,闲不住,喜欢四处跑。 又聊到了网络,昊哥抱怨我鲜少光临六星。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不像昊哥清闲,又刚当了新官,一大摊子事情需要处理,上论坛很费时间的。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话题自然到了六星。 因为随身带了电脑,打开页面,看了看,昊哥笑。 我问:“笑啥?” 昊哥说:“好玩。” “这话怎么说?” “一帮子娃娃过家家呢。”昊哥倚老卖老说。 “这春江有点急眼了。”我点点视屏。 昊哥看看春江的帖子,笑而不语。 我端杯喝一口,等着。 我知道昊哥有话说。 “猫和鼠谁厉害?”昊哥莫名其妙地问。 “猫呀!”这还用说。 “美国动画片里的老鼠可是遛猫的。”昊哥端杯也喝了一口。 “噢,那是动画。” “是啊,灰太狼也是被喜洋洋捉弄的狼狈不堪。” “可现实里一只狼一次能咬死300只羊。误导儿童呀!”我说。 “你觉得人会被误导吗?”昊哥问。 “孩子就难说了。”我答。 “好,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你看了春江这篇帖子什么感觉?” 我沉思一下,又看了一遍才说:“看的时候有性交的冲动和激情,坚挺并锐利;看完之后有射精的快感和愉悦,畅快并淋漓。” “我也是。”昊哥说。 “可他骂你呢?”我说完喝了一口酒。 “我现在不过是个旁观者,无意间窥视了自慰者的高潮。” “噗!”我忍不住把酒喷了。 “感觉像什么?”昊哥一本正经地问。 我抬头看昊哥,一时没明白。 “对他的感觉。”昊哥指指视屏。 “哦。”我恍然,“街痞。” “对,混混而已。”昊哥笑着举杯。 “丫挺能骂的。”我喝一口酒说。 昊哥笑着摇头说:“比桫椤差远了!” “这么闹下去会是什么结果?”我有点忧虑。 “你是杞人忧天。”昊哥手指点点我。 “闹成这样,我感觉挺不好处理的。”我举杯说。 “有啥不好处理的?大不了三种结果。”昊哥喝一口说。 “哪三种?”我问。 “上中下而已。” “噢。”我来了兴致,忙问:“上策?” “不打不相识。” “中策?” “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下策?” “一个卷铺盖滚蛋。” “谁会滚蛋呢?”我关心地问。 “哪要看春江的心理素质了。” “为什么?”我有些奇怪。 “因为我了解公爵,还不太了解春江。”昊哥答。 “你认为春江的心理素质不如公爵。”我问。 “那倒不是,但他的心理素质肯定不如我。而我是不会离开六星的。”昊哥平静地说。 我顿时明白了。 我再看看视屏,心里涌起一缕不安。 “万一春江离开会怎样?”我不无担心地问。 “那将是六星的一场大灾难。”昊哥若有所思。 “为什么?” “因为现在没有人能顶替春江的位置,而且随着春江的离开会有一大批人跟着离去。” “那该怎么办?”我忙问。 “不知道。”昊哥摇摇头。 “你很为难吗?”我问。 “我无所谓,为难的是墓歌。”昊哥向北指一下。 “墓歌会怎么抉择呢?” “我想很难吧。如果说上次二笑率艺文全体版主易帜,墓歌尚能忍痛断腕,这一次肯定举棋难下了。” “为啥?” “因为我不是二笑。”昊哥坚定地说。 我看昊哥一脸平静,探了一下身子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说不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春江执意要走,怕是谁也拦不住。但是,六星不会因为春江离开就不办了,难过也得撑下去,只是要难为墓歌、马花、色妞妞了。” “你对春江有什么话要说吗?” “因为不熟,所以不便多说。只是大老爷们儿的,为一个娱乐的论坛,犯不上急鼻子上脸地玩命,容易让人看笑话。” “对墓歌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句也没有,因为他的坛子他做主。” 我俩相视一眼,笑,举杯,干。 因天色已晚,遂告辞。 (本文经昊哥看过并润色,他同意发表并坦承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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