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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第四十一回:渔翁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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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第四十一回:渔翁得利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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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 19:3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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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
开篇词:
蹉跎岁月催华发,壮志未酬豪杰。金戈铁马扬威名,解甲归田日,孤舟垂钓时。
清茶浊酒邀明月,洒脱野鹤闲云。两袖清风凌云志,王侯将相请,昂首亦等闲。

  小说虽然脱胎于水浒故事,但作者以自己的参详理解加以改写创作,注入了许多新的理念与元素。南平方腊,北抗辽国,剿王庆,破田虎,虽则事件多,战阵多,人物多,时间、地域跨度大,却安排得有条不紊;其间的庙堂算计、江湖侠义、儿女情长、战阵厮杀、神魔斗法,时空穿越,都写得鲜活生动,趣味横生。尤其是几个主要人物命运的安排和故事结局,对原著是一个完全的颠覆,别有新意。

  小说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水浒全传》的故事框架,以新的理念和视角重新书写这场北宋末年轰轰烈烈的“民间起义”,在还原历史现场中,通过人物和情节的演绎,再现了朝廷和江湖的博弈真相。体现了作者铺张故事、组织情节、刻画人物的能力。情节曲折生动,语言流畅,人物形象生动。有较强的可读性。
第四十一回:渔翁得利
云天彪一行数十人逃出水泊梁山,在路上抢得车马,夜以继日马不停蹄仓皇逃回扬州城。扬州城门大开,南兵把云天彪一行人等接入城内,云天彪等人早成落水之狗,今日留得性命返回扬州,直庆幸苍天眷顾,不及多想径直奔往帅堂。
帅堂之上空无一人,案桌上却摆满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何人为本王想得如此周到,备下如此丰盛筵席?”云天彪大步走上前,坐在中央帅位,手抓酒肉吃个不停。魏辅梁、刘麒、师机奎、李宝鑫等大小将领也不客气,找位置坐下狼吞虎咽不止。
正当云天彪等人吃得痛快之时,堂外传来数声冷笑,紧接着一队刀斧手簇拥着一人闯入帅堂。云天彪等人抬头望去,皆吃一惊,来者并非别人,乃是衮州守城大将军栾廷玉。看着云天彪众人惊愕的神色,栾廷玉颇为得意道:“靠山王爷,本将军准备的酒菜可合王爷胃口?”“你、你、你不镇守衮州城,为何到我扬州城来?”云天彪眼见来者不善,心中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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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5-2 19:33 |只看该作者

“回王爷的话,现在扬州城为我大哥统辖,你等众人从今以后都要听我家大将军号令。”孙维嘉从栾廷玉身后跳出,对着云天彪等人指手划脚道。“放屁,孙维嘉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家大王待你素来不薄,你竟落井下石与栾廷玉这匹夫谋我扬州城?!”刘麒勃然大怒,一手甩开酒杯,手指孙维嘉破口大骂。
“岂有此理!谁人替本将军把这只乱叫的鸡宰了。”孙维嘉一声怒喝,唐格、王中楚领刀斧手上前,把刘麒乱刀剁成肉酱。“大哥,鸡再也叫不出声了,要不要把猴子也一同打发了?”孙维嘉利刀指着云天彪向栾廷玉问道。
云天彪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爬出案台,双膝下跪,举佩剑过头道:“云天彪不才,从此以后誓听大将军号令。”云天彪手下将官也向栾廷玉一齐下跪,口中呼叫:“愿听大将军号令。”栾廷玉与孙维嘉低头看着云天彪等人狼狈不堪之样貌,高兴得狂笑不止。
栾廷玉上前把云天彪扶起,开心笑道:“王爷如此大礼,本将军如何受得起?!现扬州城内人马与钱粮暂由本将军代为接管。他日击退宋兵,还请王爷向方腊保荐本将军王爵之位。”“云天彪尽听大将军吩咐!”云天彪低首道,栾廷玉满意地和孙维嘉点点头。
栾廷玉一面派人暗中监视云天彪等人,一面加强城防,防备宋兵前来攻城掠地。数日过去,南兵探子来报:宋兵大队人马围攻衮州城,衮州危在旦夕。栾廷玉、孙维嘉两人大惊,正商议对策之时,云天彪入帅堂求见,央请带兵去解衮州之围。栾廷玉与孙维嘉四目相对,主意难定之际,栾廷君迎上前满脸堆笑道:“王爷,宋兵乃乌合之众,击退宋兵易如反掌,何须劳王爷大驾。末将愿与孔厚大将军带两万精兵去解衮州之围。”栾廷玉点头称好。云天彪心中暗暗偷笑,行礼告退。
送走云天彪后,栾廷君与孔厚到较场点起两万马军,出北城门直奔衮州而去。路上淅淅沥沥下起春雨,栾廷君心急,催动人马一路狂奔。这日清早,在路上已见得衮州城楼旌旗,栾廷君正欲催兵前进,两柄方天画戟拦在栾廷君马前。一对英俊少年将军冲着栾廷君笑道:“我兄弟二人接军师将令在此守候多时,请将军下马受绑。”
栾廷君狂怒道:“你家军师叫你俩前来送死。”说罢,抡起手中大棍,向着吕方、郭盛二人砸来。两位少年将军不敢大意,各执长戟来斗栾廷君。
就在栾廷君与吕方、郭盛斗得热闹之时,铁鞭王呼延灼、病尉迟孙立、九纹龙史进引领马军从左侧杀至,与孔厚带领的南兵混战一场。正当栾廷君心烦意乱苦于突围之际,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插翅虎雷横带步兵从右侧突袭而来。宋兵凌厉的攻势打得南军乱了方寸,首尾难顾。花和尚鲁智深杀至栾廷君马前,挥动铁禅杖向着栾廷君一轮猛打。栾廷君接得花和尚数招,自知难敌,拍马掉头就走。宋军马步军兵一齐穷追猛打,把两万南军杀得大败亏输,星落云散,狼狈而逃。
栾廷君挥舞铁棍与孔厚领残兵杀出一条血路,呼延灼、孙立、史进三筹好汉率领马军掩杀而来,追赶五十余里方才勒马收兵。南军经此一战斗志丧尽,栾廷君与孔厚无奈,带着七、八千的败军仓皇退向扬州城。栾廷君带兵翻山越岭,饥餐渴饮跑了数百里路,精疲力竭之际终见得扬州城门口。
栾廷君与孔厚坐在山岗上喘着大气,正思量如何回城复命,山脚下一声炮响,一丈青扈三娘、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率领官兵已杀至眼前。栾廷君手握铁棍,两眼死死盯着扈三娘、解珍、解宝三人。一丈青扈三娘微微一笑,双手作揖道:“将军,你跑得可真快。我家军师命小女子前来向将军借一物。”“你家军师莫是要借本将军的人头?!”栾廷君冷冷一笑道。“将军冰雪聪明,说得不错。若是将军不肯束手就擒,小女子唯有亲自动手了。”扈三娘说着,一对日月神刀已抓在手心。
“就凭你也敢来取本将军的头颅?!”栾廷君目露凶光,挥棍向着一丈青狠打而来。一丈青扈三娘还手,万道寒光直罩栾廷君浑身上下,惊得栾廷君冒出一身冷汗。孔厚挺朴刀冲上前要助栾廷君一臂之力,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一声高呼,宋军随后杀上来,南兵早无还手之力,一见宋兵杀来,径自乱了阵脚,纷纷四散而逃。
解家兄弟领宋军杀散南兵,合力击毙孔厚,回头要来助一丈青剿杀栾廷君。扈三娘愈战愈勇,见解家兄弟要上前助战,便叫道:“两位好兄弟暂且退下,看本姑娘如何拿下此贼将。”栾廷君耳听扈三娘之言越发愤怒,奈何技不如人,不占上风,被日月神刀缠得手忙脚乱,大汗淋漓。栾廷君心慌棍乱,被日月神刀割得衣甲碎乱,鲜血喷洒。一丈青扈三娘杀得性起之际,日月神刀狂乱斩劈,把栾廷君当场杀死于马下。两头蛇解珍上前,将栾廷君头颅割下,缚在竹竿之上。
扬州城中闻得动静,栾廷玉急调云天彪来救,不想刚出城门,就被双枪将董平、赤发鬼刘唐截住去路,两军城下一场厮杀,云天彪手下大将师机奎不敌董平铁枪,被董平快枪挑死马下。云天彪胆颤心惊,无奈引兵退回城中。
双枪将董平城下搦战,南军坚守不出。一丈青扈三娘领兵杀到,两头蛇解珍把栾廷君首级悬挂竹竿之上。栾廷玉在城楼上望见,哭得死去活来,昏死数次。宋兵攻城,被云天彪及手下大将李宝鑫、陶笑兴指挥南兵一齐放箭射退。栾廷玉悲痛欲绝,由云天彪和孙维嘉送回帅府。这晚,栾廷玉无心酒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云天彪与手下众将吃个醉饱,带着数千金铢直奔帅府而来。帅府值班唐格、王中楚两将把云天彪人马拦在府前,喝问来意。云天彪微微一笑,衣袖一挥,亲信把数百金铢倒在唐格、王中楚二人面前。唐格弯腰拾起金铢,高兴得眉开眼笑;王中楚却拔剑在手,喝令云天彪等人后退。云天彪向前迈上一步,手下大将李宝鑫、陶笑兴一拥而上,把王中楚乱刀劈死在地上。
云天彪领着魏辅梁、李宝鑫、陶笑兴闯入后室,见栾廷玉仰面睡在床上,云天彪冷笑数声,拔剑在手,走近栾廷玉,把剑锋向栾廷玉脸上划去。栾廷玉受痛惊醒,睁眼见是云天彪,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匆忙爬起,双脚一软,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将军,你不是想称王吗?本王就成全你去见阎罗王。” 云天彪咬牙切齿,栾廷玉一声惨叫,利剑从后心插入,栾廷玉口吐鲜血,倒地毙命,云天彪手下大将一同欢呼。
云天彪请唐格与陶笑兴上城楼传唤孙维嘉,道是栾廷玉有军机大事商量,孙维嘉不疑有诈,带了数个近身侍卫随唐、陶二人走入帅府大门,被云天彪手下亲信剁成肉酱。
“唐将军,你助本王杀了栾廷玉,立得首功,将军想要何赏赐?”云天彪踩着孙维嘉尸首笑问。“末将愿听王爷差遣,效犬马之劳。”唐格陪笑道。“你今日反得栾廷玉,难保他日不反本王。”云天彪环视四周道。“王爷放心,末将绝不敢背叛王爷。”唐格脸上显出惊恐的神色。“难说、、、、、、”云天彪话未说完,手中利剑插入唐格胸膛。“你、你、你、、、、、、”唐格痛苦万分,冷汗从额头滴下。“你死了,本王就放心了。”云天彪抽出利剑,唐格扑倒地上。
云天彪用布慢慢抹去剑上血渍,道:“把金铢收拾好,一个都不许少!”众将诺,纷纷退去。
云天彪手下大将李宝鑫唤军兵把栾廷玉、孙维嘉、唐格、王中楚四人尸体搬出帅府外,李宝鑫与刘麒本是结义兄弟,当日栾廷玉、孙维嘉斩杀刘麒,李宝鑫心中早已窝了一腔怒火。今日兄弟之仇得报,李宝鑫顿觉万分痛快,令南兵把栾廷玉、孙维嘉、唐格、王中楚四人尸首搬上城楼,掷于城外。
城下小李广花荣手下军兵掠得四人尸首,搬回营中,新降南兵认得栾廷玉、孙维嘉、唐格、王中楚四人尸首,如实告之花荣。小李广花荣大喜,让董平、扈三娘继续围困扬州城,自己领马军日夜兼程押送栾廷玉四人尸首至衮州城外,智多星吴用中军大帐前。
托塔天王晁盖、智多星吴用见之大喜,重赏花荣,让九纹龙史进把四人尸首拖至衮州城下,悬于高竿之上,宋兵高呼:扬州城破,栾廷玉身死,衮州城中南军兵将受降免死。衮州城中南兵见主帅已亡,军心大乱,南军兵将各思保命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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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5-2 19:36 |只看该作者

细雨下个不停,南军兵将乘着夜色,悄悄打开城门,成群结队潜出城外。树林之中,看着南军兵将偷偷摸摸走出城门口,托塔天王晁盖笑道:“此衮州城唾手可得矣。”“不止此城,扬州城也不在话下。”智多星吴用胸有成竹道。“先生用计果是神机妙算,鬼神莫及,愚兄万分佩服!”晁盖心悦诚服道。“兄长休笑贫道,只是这等南兵皆是贪生怕死之徒,被贫道略施小计取之。”吴用谦逊道。
待南兵走完,军师吴用令轰天雷凌振放炮,三声响炮在雨中炸开,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率宋兵抢入空城。城外逃跑的南军兵将早成惊弓之鸟,突闻炮响,只道宋兵杀来,丢盔弃甲舍命而逃。宋兵在南军身后敲响铜锣战鼓,吓得南兵魂飞魄散,仓皇夺路逃命。宋兵穷追不舍,一路呐喊,害得南兵主力人马支离破碎,乱如散沙,南军将领自顾带兵各奔前程。
数十里外,宋军悍将分兵把守各处要道,南兵提心吊胆奔逃一夜,已是力气全无,斗志尽丧,今见宋兵断其去路,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焉有不降之理,纷纷缴械投降。宋兵把煮好的热粥送与降兵,南军兵将无不感恩戴德。
宋军大胜入城,一面出榜安民,一面摆宴欢庆。三日后,军师吴用命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四将领两万降兵支援扬州城外的董平和扈三娘。四将领命,点兵起行,次日到得扬州城外,与董平、扈三娘、花荣、解珍、解宝人马汇合,四门合围扬州城。
新降南兵每日到扬州城下对着城楼上的南军兵将喊话,城中南兵知悉衮州已被宋军攻破,自感扬州这座孤城亦难久守,顿时军心涣散,士气低下。云天彪听闻衮州城破,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又担心城中兵变,急将城中金银分与手下大小将官,收买人心。军心略稳,云天彪让手下大将轮番上城察看军情。
每日入夜,便有部分南兵沿绳索滑下,越过护城河,投与宋军营寨。云天彪闻得消息,勃然大怒,令亲兵将城中绳索物件搜刮焚毁,并让数员大将带兵轮番巡夜,以防个别南兵再开小差。再困半月,扬州城中米粮已剩不多,云天彪下令以粥代饭,减少供应粮食。一时间,南兵怨声载道,士气更是低下。
扬州城中胡须大将军秦元眼见南兵已成散兵游勇,内心焦急,便入帅府请见云天彪道:“王爷,现城中缺粮,此城久守必失,末将看哪宋军阵中尽是泛泛之辈,末将愿出城与之一决雌雄。”“将军英勇,乃本王手下第一悍将,只是宋军兵多将广,本王恐将军一时失手,折杀半生威名。”云天彪摇头道。“哈、哈、哈、、、、、、”秦元大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末将不才,愿血洒战阵。”
其他南军将领见秦元如此豪气,皆拍手称好,云天彪点头,命亲信上酒,把酒敬与在座南军将领。秦元吃下辣酒,领着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走出帅府,点起三千兵马打开南门,出城厮杀。南门守将解珍、解宝两兄弟领兵迎战,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二话不说,各执刀枪来战解家兄弟。解珍、解宝不甘示弱,挥动钢叉力敌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五员战将在沙场中央斗得团团转,一时难分高下。大将军秦元掠阵,看得心中发毛,大喝一声,手舞狼牙棒催马上前助战。
胡须大将军秦元势大力沉,打得解家兄弟满头热汗,苦于招架。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一齐发威,更是占尽上风,解珍、解宝死战不敌,唯有拖叉败走。南军乘势掩杀,宋兵大败,退入营中,以漫天箭雨迫退南军。南兵后退,在营外高声叫骂不止。
东门小温侯吕方与赛仁贵郭盛闻得动静,率五千马军火速前来助阵。大将军秦元正杀得性起,见宋军救兵杀到,舞起狼牙棒向着吕方、郭盛狂砸而去。吕方、郭盛两位小将军与秦元大战三十余合,被狼牙棒震得虎口赤痛,唯有用长戟谨慎招架。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见吕方、郭盛难敌大将军秦元,心中大喜,带兵包抄宋军人马。
吕方、郭盛见势不妙,撇下大将军秦元,撤戟而逃。秦元催兵追赶,杀得宋军仓皇后退。南军连胜两阵,众兵将打起得胜鼓,簇拥着大将军秦元耀武扬威入城。入得帅府,云天彪率众将出帅堂迎接,大将军秦元与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下跪拜谢。帅府内难得鼓乐喧天,云天彪频频劝酒,吃得大将军秦元脸红耳赤,高兴异常。
“将军果是天生神勇,有将军鼎力相助,不愁宋军不破。”云天彪哈哈笑道。“王爷,宋军兵将皆是软脚蟹,经不起本将军手上狼牙棒重压。明日再战,定叫宋将命丧本将军狼牙棒下。”胡须大将军在众人吹捧下,顿觉飘飘然。
“本王明日为将军压阵,将军得胜之时,便是我南军冲破宋兵围困之日。”云天彪把酒再赏与大将军秦元。“谢王爷厚恩!”胡须大将军高呼道,“秦元愿效死命!”众南将一齐高呼:“愿为王爷效死命!”
次日破晓,云天彪一身披挂,领主力人马放炮冲出南门。南门外,智多星吴用手执鹅毛扇立于战阵中央,左右为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小李广花荣、没羽箭张清一干英雄好汉。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飞马出阵,前来叫阵。吴用羽扇一挥,打虎武松一声猛喝,舞镔铁戒刀劈向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人。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拍马围上,力战武松。两军擂鼓摇旗呐喊,喝采声中,行者武松一刀把罗桠苹斩下马来。南军兵将正惊诧之际,皮莫生又被武松飞起一刀劈成两断,命丧沙场。王甲樂吓得脸无血色,撤刀败退。
大将军秦元眼见顷刻之间,两员南军大将死于武松刀下,气得吹胡子瞪眼,挥动狼牙棒要来打武松。“兄弟退下休息片刻,待洒家与此大胡须斗上一阵。”花和尚鲁智深携铁禅杖大步冲上沙场中央。打虎武松诺一声,退回阵去。
胡须大将军秦元见打武松不着,半路杀出个大和尚,直气得哇哇怪叫,狼牙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花和尚狠砸而下。鲁智深挺起铁禅杖硬接狼牙棒,铁禅杖与狼牙棒在半空中碰得叮当作响,迎来两军齐声喝采。眨眼之间,三十回合打过,胡须大将军秦元双手渐麻,狼牙棒慢将下来。花和尚越战越勇,一条铁禅杖上下翻飞,沙尘乱舞。
胡须大将军秦元渐难招架之际,铁禅杖轰在后背之上,秦元口中一咸,鲜血喷涌而出。胡须大将军狂忍疼痛,拨马逃走。军师吴用软摇羽扇,宋兵如潮水般扑向南军,南军兵将舍命抵挡,与宋军混战一场。宋兵士气高昂,在众多悍将带领下奋勇杀敌,大破南军。南兵大败亏输,乱如一盘散沙,云天彪自顾保命,无心恋战,在众将掩护下急退入城。
城门关上,城外南兵纷纷弃械投降,军师吴用传令不许再战,接收俘虏。此战大捷,宋兵又收降万余南兵。云天彪侥幸逃得一命回城,见又折损了两万兵马,心中无比懊恼,终日愁眉苦脸,茶饭不思,日见消瘦。
这日,小李广花荣带兵到扬州西城门搦战,一支利箭从城楼上飞下,直射花荣。小李广花荣眼明手快,伸手接着,却见来箭并无箭头,外缚一纸。花荣打开纸条,见上书:明日早,末将丁力愿引将军入城。花荣大喜,打马至南营把纸条交与托塔天王晁盖与军师吴用。
次日清晨,南军守城将领丁力打开城门与花荣交战。小李广花荣与丁力假战数合,带兵冲入城门,后队宋军在铁鞭王呼延灼、没羽箭张清、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的率领下,一拥而上,杀入扬州城。
扬州城内杀声震天,胡须大将军秦元与南军将领抵御不了宋兵冲击,且战且退,数千南军兵将固守帅府,誓死保卫云天彪。托塔天王晁盖、军师吴用领大队人马入城,消灭城中负隅顽抗的南军兵将。
最后,大军集结于帅府之外,将扬州府衙团团围困,府衙内外刀枪相对,两军严阵以待。托塔天王晁盖派人喊话,逼云天彪出门投降。良久时间,云天彪手下大将陈亮羽在府墙上向外放声大叫:“我家王爷誓死不降,你等宋军兵将若是有种,尽可杀入府来。”
花和尚鲁智深闻之泼然大怒,与行者武松带兵强攻府衙,府内乱箭狂射,宋兵一时难以得逞。智多星吴用传令全军后退,将无数柴薪堆在府衙四面土墙上,托塔天王晁盖再派人喊话道:投降免死,可自由走出扬州城门,若然再不降,大火点起,定将府衙烧成碎瓦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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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5-2 19:38 |只看该作者

军师吴用见府衙内许久没人答话,传令帅府北门放火,大火烧起,焰高十丈,煞是吓人。过了半个时辰,吴用再令东、西门同时点火,大火烧入府内,帅府中人声嘈杂,混乱不堪。不久,有数十名南兵从帅府南门走出,把刀枪弃在地上,举手投降。吴用令宋兵让开路,借道给南兵出城。
数十名南兵逃出扬州城后,半空炸响数个响箭,智多星吴用听得,手捋青须向晁天王道:“大蛇就要出洞了。”“喔,军师先生,切莫放走了云天彪哪狗贼!”晁盖认真道。“哥哥放心,今日定叫哪恶贼伏法。”吴用微微笑道。
响箭过后,帅府南门打开,南军兵将依次序排队走出,军师吴用传令逐一放其出城,南军兵将喜出望外,纷纷拔腿就跑。半个时辰后,军师吴用举羽扇拍在一个满脸血污的南兵身上道:“靠山王爷,请慢走。”南兵浑身一震,道:“本王,不,小人并非靠山王。”身后胡须大将军秦元也叫道:“我家王爷尚在帅府之内,你等若是不信,可入府中将其擒拿。”
“秦将军莫要欺本军师,此人就是靠山王云天彪。”吴用用羽扇指着南兵微微一笑道。胡须大将军秦元脸上一红,粗着脖子道:“先生莫要指鹿为马,错认他人。”“哈、哈、哈、、、、、、”智多星仰天笑道,“云天彪虽是诡计多端,却又如何逃得出本军师法眼。”
“先生何以见得,小人愿闻其详。”南兵不服气道。“王爷自是等闲之辈,若要出逃帅府,非得由手下勇冠三军之猛将护送不可,此员虎将正是合适人选。”智多星对着胡须大将军秦元不紧不慢道。“这、这说不过去,本将军也要逃命,便随大伙一拥而出。”胡须大将军秦元摇头道。
“喔,好个一拥而出,身上尚带有利刃。”吴用软摇羽扇。胡须大将军一紧张,手摸腰间。军师吴用装作看不见,继续道:“可怜堂堂一位王爷,脸上涂污,身穿军兵衣甲,却忘了脱去脚上龙靴。”南兵一低头,果见黄龙靴尚穿在脚上,冷汗直冒之际,急叫:“快逃。”
胡须大将军秦元与身后数名南将抽出利刀要保护云天彪,花和尚挥铁禅杖半空打下,胡须大将军秦元头破额裂,惨叫一声,一命呜呼。打虎武松、九纹龙史进、赤发鬼刘唐一齐动手,把云天彪手下大将陈亮羽、吴业生、鲁旷余等一一斩翻在地,其余反抗之南军兵将也被宋军杀个精光。
云天彪见大势已去,立时瘫倒在地,痛哭流涕,抱着忠勇公晁盖之脚高呼饶命。“饶你狗命?只怕天理难容!”托塔天王晁盖一脚把云天彪踢开,扭头对花和尚和武行者道,“请两位贤弟把这狗贼凌迟处死。”鲁智深与武松答应一声,把云天彪恶贼拖出十字街头,千刀万剐。
忠勇公晁盖连取衮州、扬州两城,甚是高兴,与铁鞭王呼延灼、军师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等众位兄弟饮宴数日,共庆大捷。军师吴用传令兵将把栾廷玉、云天彪在衮州、扬州搜刮的民脂民膏散给城中贫苦百姓,剩下三十万金铢及二百万两白银由铁鞭王呼延灼率重兵押回汴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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