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大宝 于 2013-3-12 15:07 编辑
在这里梳理一下年关的写作思考,一个人的考虑总有不成熟的地方,所以任何小说几乎都是有瑕疵的作品,当小说的篇幅越大,驾驭的时间跨度越长,空间架构越多,小说的瑕疵就越多,所以我基本上只能写人物出场比较少的故事,当然一个小短篇里也承载不了那么多出场人物。
文中的我是一个进城打工的农民,,小人物,很年轻,有一个恋人,快结婚了,在工作中有一些竞争,有一些压力,没有什么经济能力,租房住。本来决定在这个城市按揭一套房子,在父亲的支持下交首付,这样眼看着会有简单幸福可以指望的小日子。
这时候父亲得了尿毒症,然后房子落空,然后准备结婚,和自己一起回家去见父母的恋人移情别恋,离开。这样的压力下,父亲又打电话让我春节带女友回家,自己不愿意花钱住院。在这样的压力下,我在网吧的空虚里逃避,然后是工作失去了,出租房也没了,钱也没了。
文中的我一直是晃晃悠悠的,其实知道女友出走离开,他没有打没有骂,而是忍耐,只能是在心里表达他虚弱的愤怒,对同事也是,对房东也是,其实他本身就是一个虚弱的小人物,只有在网吧的虚拟里他自我拔高,可是这依然支撑不了他,于是活着变得没有了勇气,在这时候死才成了一瞬间要考虑的事,而死的念头是一瞬间出来的,所以他依然是觉得什么都累,当他发现死也不那么轻易的时候,他又放弃了,可是找不到活下去的支撑,觉得很累,活着也不易,死也不容易,这时候,另一个小人物,赵大爷,他活得一点也不比我好,但是他为了儿子就要好好工作,因为他是一个父亲,这里面的荒谬我驾驭得不好,赵大爷比较傻,他一直把我当成贵人,可以给他带来工作机会的人,而不能察觉我所有的心思,比如我准备算计他,(但我写得不够有力)而这时候,赵大爷的经历在我心里起了反应,父亲的亲情才在心里复苏,我不再去看父亲带来的压力,而是重新从这里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这个过程中,赵大爷是整个故事里的一个插曲,是我整个心里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反反复复一瞬间心里变化的故事。实际上在这个故事里,写生写死,都不过是我一瞬间不那么明确的考虑,所以总是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并不是一开始就想死,也许也不是真的真想死,就是活着太累,找不到支撑,所以前半段写生到死,后半段写死到生,以第一人称去写,是带着内心幻觉的,也许还可以写得更荒谬一点,谢谢晓妆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