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雨。
无情地冲刷着种种痕迹。
有形或无形,已不再是重点。
只知道,此雨下湿了整条整条的街。
一
记得高考的七月里,我把所有书籍打包,卖了几十元,梦想着新开始,像蓝色妖姬一样的瑰丽的未来,抛弃原有的束缚,为未来好好努力一番。于是,在心里不断地勾勒出一幅幅美轮美奂的开始,沉醉、徜徉和快乐。可惜的是,没有考上理想中的大学,那些愿望如同坍塌在地面,碎了几千年涂抹的落魂。失望加绝望等于像是失去了希望,真是“哀莫大于心死”。把美好的成语用得支离破碎。就是在那一年的七月,被我的一支笔,弄得我愿望分崩离析。记得,那一年,高考成绩出来,一样下着雨,偷偷地哽咽了,万籁俱寂。
二
在大学文学社里,成了其中一员,刚好又临近换届,新成员的我,亟不可待的预晓结果,社长、副社长、部长用白色粉笔写在黑板上,很耀眼,本有些安分守己的我,出乎意料地成副社长,这一年,我上课、睡觉、吃饭,都满脑搞联谊,出学校刊文,在稿纸上不断地写,好像听到纸都开始说疼了,像在说,能不能不要再我身上划那么深?一年下来,就三次上了刊文,组织了两次联谊。朝九晚五地努力,没什么成果,在年末文学社会议上,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抖得叶子都飘散,像石子一样铿锵有力。那一天,天一样下着雨。轻轻退掉浮华,总觉得守不住这方净土,不再有机会遗留最后的一缕清香,只待下一年的裁决。
三
所谓荣誉,一些所谓的面子,所谓仰头望天的那刻安宁,所谓人人敬仰且钦羡的带着暮光的风铃。我一一错过了。退后,为保留这一刻的完整,一份不知所云的完整,整篇的文字,没了停顿,像是在数落感动。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已泛不起我的点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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