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范闲 于 2012-12-5 14:13 编辑
【世界末日进行时】世界末日,你真舍得让我活守寡?
万哥哥也
时钟嘀嗒嘀嗒,一直敲在我的心里。渐近深夜了,乌云笼罩,窗外黑压压一片的,12月21日,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撇在家里。
老公,死冤家,你出差一个月了,家里一没你的电话,二得不到你的书信,三没你的网上留言,你就这样忍心生我的气不理我?你到底到哪个地方去了? 北京?据说那里官小了的去不得;深圳?据说那里钱少了的去不得;海南?据说那里身体不壮的去不得…… 你呢?官倒是不大不小,钱倒是不多不少,身体也不衰不老,那你到底去了哪里呢? 从罗布泊蒸发了?被第二代本拉登绑架了?上神州18号去月球了? 我是让你生了气,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呀。 我不准你呼朋引伴玩到半夜三更,这不好吗?我不准你整日价喝白酒,这不好吗?我不准你配年轻女秘书,这不好吗? 你看,我们对门的那个刘处,本来写得一手好字,却被骰子给废了,本来一个好胃,却给酒精给废了,本来一个好家,却给情人给废了……这是惨痛的教训呐! 此刻,你关着机,欠费了?缘分不在服务区?你隐着身,在深潜水?想起来,我真的不该惹你生气,我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才解恨呢。 我这个人就是一张嘴讨嫌,爱呱啦呱啦讲你、吵你,现在我才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和无奈啊! 唉,出门在外,我就不能唠叨你了。但你千万要记住,不要暴吃暴饮,喝醉了酒,就会伤胃;不要拈花惹草,采到了花,就会变坏;客户的应酬,要多吃菜,半夜的电话,不 要去接…… 我当然很寂寞很害怕,世界末日呀,能不恐惧吗?这一向以来,我每天下班回来,除了打一打小麻将,种收一点QQ农场的菜,就只想你这个死冤家了,我不想别的男人。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老师要我把How are you这句话翻译成中文,我是这样翻的:怎么——是——你?老师大笑,又要我翻译 How old are you,我又翻:怎么——老——是——你?全班都笑了。真的,现在我的眼里就是:怎么老是你。我的同事丽丽,曾在某一个晚上,雇用了一个男人在她大衣柜里给看守衣服,被她老公发现了,一把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大声训斥道:你怕衣服被小偷偷了不是?我不学丽丽,丽丽很可耻。尽管我看上了步行街那件标价4888元的毛衣服,尽管我每天下班后都只能够去看一看,尽管我的上司杨逍逍知道我舍不得花钱而多次提出来可以给我提供“赞助”,但我一想到你这个冤家,我就不想拉赞助商了。拉了杨逍逍的赞助,就得给他“发表作品”,我那个版面是给你留着的,是你播种的园地,我不忍心让杨哥去开垦呀,尽管杨哥一路帅气过来? 扯远了。的确,在这样孤独的夜晚,我是孤独的,我只能空想你,我只能画饼充饥。 对的,我就上网。我上网纯粹是消磨时间,玩玩游戏,聊聊天。我可不像有些读中学的女孩子一样,她们一旦沉迷网络,动不动就割脉,动不动就觉得全身冰凉没有温度,她们可以把贞操丢掉,然后就傻傻的哭,或者傻傻的笑。你看看,这像什么话? 我的上司也上网。有人背后叫他是“移动梦网”,“移动梦网”你知道吗?情人多了就叫“移动梦网”。婚外恋叫“呼叫转移”,丽丽有时就玩“呼叫转移”,不然的话,她为何雇人守衣柜呢? 我不许你玩“一卡双号”,那叫重婚,是犯法的,我们就只来一个两人“入网”好吗?就好像克林顿忠诚于莱温斯基一样,那几多好! 死冤家,最近我牙齿痛。因为我常常晚上想你,那感觉太甜蜜了,像牙虫蛀牙一样,所以,我的牙齿受到牙虫的蛀蚀痛起来了,但这点伤痛又算得了什么,我不哭。我只有在某种快乐的时候才呻吟,而且呻吟得很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