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醉笑陪君三千场 于 2010-11-14 01:36 编辑
十月五日,我曾经在《拂晓的晓》帖子里写到一件事: “。。。。。。用手机上Q在散文群里聊天,快到终点了,墓歌说要请北京的版友吃饭,问我在哪里,我说到石家庄了,他不信,我说我还没有出站台呢。于是走出站台,用我的珍贵的山寨版威图手机拍了几张站前广场的艺术效果照片。艺术效果,就是模模糊糊,昏昏暗暗。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清车站候车楼上的大钟上的时针”。 十月十二日,我跟朋友约好在北京集合,一起去兰州,到北京之后,听说墓歌先生星期五下午到北京办事,就联系了一下墓歌,我们约好星期六在北京见面。 我算计了一下,以我拖拖拉拉的性格,如果去了兰州,星期六未必能赶回来,于是我推迟了去兰州的时间。专等墓歌到来。 人生际遇乃是机缘巧合,有人住在名山脚下,却阴差阳错,一生没有登上去过:那就是他与此山无缘。 我在版上很少见到墓歌,群里也很少见他说话。喜欢六星论坛的我,想见见论坛总监,也是情理中的事。 到了星期五中午,我联系墓歌 :来了么?: :我正找你的电话号码呢,这边有几件事急等我处理,走不开;北京的事,别人去办了。下星期二、三我再去北京找你,可以吗? :不等了,我现在就去天津,你今天晚上有空么? :好!我等你 醉笑兴之所至,欣然前往。 开车两个小时,才找到墓歌所说的“天津日报大厦”。我百里寻友,不想让墓歌请我,我自己先在附近找了一家看上去干净清爽些的韩国特色烧烤店,点了菜,把银行卡交给收银台,叮嘱道:一会结账,不许任何人买单。然后才告诉墓歌,我到了。 五点半多一点,墓歌带着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提着两瓶小糊涂仙进来了。跟网上的照片相比,更年轻些,鲜活些,没有在网上那么深沉。略显清瘦,戴着眼镜,脸色微红,看出中午喝了酒。我们通过几次电话,不是很陌生,两个开朗的男人会很快的融洽起来,墓歌很爽快的盘膝而坐,端起酒杯问我:这头一杯怎么喝? 干杯! 跟我同去的一个司机一个朋友,很知趣的早早退席去车里等着,跟墓歌同来的那个帅小伙喝了几杯之后也微笑着退后而坐,看着我跟墓歌一杯又一杯的干杯。 都说东北人能喝酒,是一个误区。论酒量,东北人跟所有中国人一样,有的能喝有的不能喝,只是敢喝罢了。我酒量不大,半斤白酒是临界点,超过半斤之后,必醉无疑。近年来,并不喜欢喝酒,但还是有点东北人的性格:不怕喝醉。 几杯酒下肚,两个历尽沧桑的中年男人很快就进入状态,从个人的经历说起,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时而伤感,时而激愤,不记得说到了什么,墓歌一掌将酒杯生生拍碎。。。。。。 依稀记得,席间有人给墓歌打电话,说了几句后,把电话交给了我,我疑惑地接过来 你好,哪位? :是我呀!你不知道我是谁呀?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醉了的原因,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飘渺轻柔,温婉而甜美。我没听过“天籁”,我估计这就是吧.这声音总让我想起电视剧《西游记》里最妖媚的一个女人——女儿国里的那个美女——不是女国王,是把唐僧虏回洞里要跟唐僧成婚的那个女妖精。每次看到那段,我都想:如果我是唐僧,我肯定从了她。 :我好像不认识你呀?你确定是找我么? :你不是醉笑么?我还帮你发过贴子,贴过歌呢? :唐僧。。。。。。太可惜了。。。。。。 我脑子里除了那个妖精,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把我电话交还给墓歌,不记得他们都说了什么。从接了那个电话之后,我一连干了三杯,后来说了什么,何时结束的,何时回来的,都不记得了。我和墓歌,都喝醉了。
到今儿下午才勉强爬起来,问了问墓歌,说没事。那么厚的清酒杯子,一掌拍碎了,练过?忽的想起信用卡在收银台呢,没买单?墓歌说,这是天津,你买单?骂我。小编把信用卡放你包里了。
我那么诚心的想请他,还是被他买单了。想想我趁他没来的时候点的菜,这顿饭可没少宰墓歌,呵呵。
今天上网看到花花发帖《六星高层会晤醉笑》,才知道,那妖精,原来是花花。
把我灌醉的不是墓歌,是那个妖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