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九月道边缘,你且仔细看。
问卿卿何处最流连?
必是那墙头上,
王有根把恶人谷掀翻了天,
教五陵公子各翩翩,
但求得根妹妩媚秋波转?
只消那键盘里,
高潮在屏幕边
到头来管肾的妾无意,郎有缘。”
我姓公,名子,号小白,又称玻璃碴子。祖籍我诗我词人士,大姑煮粥初中毕业,二姨留白也上过小学,姑且也算个书香门第。虽不才,多多少少也沾了些书卷气。为此,大姑煮粥每每在人前嬉笑颜开的夸奖我:我家小白很是有些才气。其实在我们这个家庭,大伯精张才是真真有才气的人,他是晚清秀才,因不堪忍受官场腐败,放弃状元郎,自由自在的坐起了枪手,专替人考公务员,且从没失手。堂哥大拿也是个做学问的人。曾留学大不了颠,学成归来搞起了洋务运动,现经营一只船队,贩卖东瀛猪头肉,听说最近打算贩卖菲律宾驴鞭。
因家中兄弟姐妹众多,且大姑在江湖名声极响。从小我是没受过什么苦的。家中都是有修养的人,举止得体,连讲话都透着一股文化气息。也因此,我的行为及其端庄,举止丝毫轻浮不见,温尔文雅,落落大方。本来我的生活是如此幸福,幸福的如韭菜一般一茬茬次第地从心头冒出来。我以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貌,这就是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
如果没有那一天,如果没有那件事,如果不是一时的兴起,也许我还一如纯净水般清冽透底,似一张白纸般不着丝毫世俗的痕迹。但一切智是如果,一切只是个假设。
在我18岁成年礼的时候,我娶了小黑。小黑是个端庄秀丽,稳重大方的可人儿。全家的人都在为我们的婚礼庆祝,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喝了很多从来没有喝过的酒。那夜我醉了,甚至不知道婚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大姑说:成人了,以后就准许我喝酒了。
婚后的我们很幸福,幸福在我烧开的水壶上吱吱作响,仿佛要向所有人宣告。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小兰,小兰是我的表妹。其实她是男儿身。只因大姑要她时是在想要个女儿,等出生的时候却发现还是个男孩的时候,大姑叹了口气:
罢了,权当女儿来养吧。
小兰有个青梅竹马的朋友,玲珑剔透的甚是可爱,名如其人,叫玉玲珑。玉玲珑虽说是个女娃,却是个活泼好动的人儿。玉玲珑外婆家在一个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叫红袖,她外婆住的地方叫恶人谷。坐落在红袖围城的南大门外,着实是个偏僻的地儿。玉玲珑的外婆心林老太虽是恶人谷的掌门,却是个慈眉善目的人儿,早晚一柱香,每逢六九叩。也许是在乞求佛祖宽恕她那三个无恶不做的儿子吧。
因仰慕我的菜花,玉玲珑每每和小兰来找我,然后拉了我的手去村西头的山坡上,并排躺在绿绿的草地上,看蓝天白云,听风声和鸣。那时就觉得心底格外的宁静,一如波澜不惊的湖水。
我的生活也如一泓潭水,深邃而幽静,如果没有那一颗小石子,湖面永远都会是那么的平静。玉玲珑就是那颗石子。
记得在我婚后的半年后,小兰和玉玲珑又来找我。恰好小黑回了娘家,一个人无聊的我见到他们,无疑是欢呼了几声的。玉玲珑告诉我说,她要去她外婆家,问我要不要去。
表哥,表哥哥啦,去吧,去吧,求你了。小兰拉了我的胳膊,扭来扭曲的说。
我知道小兰要我去的目的一定是大姑不放心她一个出去。恰好我也无事,便出去见一下世面也是好的。便答应了他们。两个小丫头兴奋的在我脸上,脖子上一通狂亲。欢呼着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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