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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花祭 于 2010-11-7 21:47 编辑
长梦从上床就开始缠绕,一夜像是一生。长且累。早上又不知小区里谁家嫁娶,主事不停地用麦诏告天下。
也算断了我梦里的纠结。
九点半起床,天气阴沉。一会儿,开始下起雨来。开窗,所有的窗,顿觉清爽。天气一直不冷,北方又已
开始供暖,屋子里很燥热。厚家居服裹身竟然有汗。打开手机,停机了。上网交费,卡里竟只余十几元。不是
非常时期领导不要求24小时开机,停就停吧。落个清静。看电视,从头拨到尾。只有影院频道的《诺丁山》吸
引了一点注意力,可惜朱莉亚·罗伯茨的性感都见识过几遍了。关掉。看书,手头一本季羡林的,书名片刻后
竟然不记得。翻过几段都是讲人生的。对于一个快走过一世纪的老人,别说是大师即使是凡夫,也有话要说。
想着世人对其的褒贬,又能怎样?彼时不用回首,已是百年。
挺到下午三点。其间心神不宁地几次拿起电话,决定出去交话费,喜雨喜雪的人,雨中穿行不亦乐乎。裙
子棉袄雨伞长靴全副武装。路上处处是积水。在小区门口的银行交完费,忽想起不远的宋家干果店。想起他家
的迁西板栗。于是涉水而去。只顾低头看路,待辗转到近前,一抬头却是门板森严。苦笑一下,下了一天的雨,
行人无几,谁还会赶来买零食调剂。
怏怏地回家。长靴没发现开痕,鞋里却进水了。冰凉从脚往上侵袭,赶紧用热水洗过。手机已开,看短信方
知今天是立冬。想起明人王稚登“秋风吹尽旧庭柯,黄叶丹枫客里过。一点禅灯半轮月,今宵寒较昨宵多。”
却发现境遇并不同,虽冬已至,却仍无寒意。外面雨纷纷不说,且电闪雷鸣,莫不是哪个痴情女子在对着自己
的爱人发狠誓?
入夜,天之阴和夜之黑融合在一起,愈加昏暗。透过落地窗,我看见终有雨丝耐不住寂寞变成雪花飘飞下来。
只是,落地,就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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