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乘风邀月 于 2012-2-28 10:52 编辑
老狼有感 乘风邀月
我姓朗,因年事已高且秉性好色,人称我“老狼”。
杨,是我朋友,祥和的面孔总是荡漾着春风般的热情,他的成稳常为同事所称道,就算谁敌意地挑逗,他也只淡然一笑,而且每见他,我的脑海中就会闪现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绵羊形象。时日稍久,大家自然就随我唤他 “小羊”了。
对于我的恶劣行径,小羊曾多次警诫于我,要我好自为之,但老狼我秉性使然,向来是色胆包天。可初遇小白菜是个例外,一正视到那双水汪汪微波荡漾的眼睛,我的呼吸就下意识的极速。我竟然盼她立即闪过,可当她真的从我的视线中点点消逝的时候,我却想冲着她的背影呼喊,你站住,你快停下来。我终归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渐行渐远。小白菜毕竟是小羊媳妇,我若下手,岂不凸显了我老狼的无情与无义;不下手吧,心里又堵得慌,似乎总有那么一团炽烈的火在烧。可以说,我很少去小羊宿舍,完全是因为怕见到小白菜后极不自在。每到夜里,她那乌黑发亮、飘柔至顺的一肩长发,娇好的身段,白净的皮肤,灿烂的微笑,就总是在我的梦里此起彼伏,搅得我几近癫狂。好在去年冬初,小白菜回了家,我的心才总算着落了下来,但却空得厉害。
麻辣烫来得真是时侯,冬天还没完,她就扑腾进了我的心坎,我的心“噌”地一下又活跃了起来。坦言说,能够认识她,得亏小羊有个叫信子的姐,一人住了个四人宿舍,得空我便跟小羊去她那里坐坐。当然,跟信子同住的还有三个老乡,但都只是中午小憩一阵。因此,我们在信子那里总是聊得很晚、很欢,以致于麻辣烫什么时候进来的全然不觉。她是猎人媳妇。猎人,素来很狂、很自我。麻辣烫之所以想来信子宿舍住,就是因为受不了猎人的狂妄,才吵完一架。
这怎么行?吵完架就分开哪能行呢?快回去好好谈谈吧,我一边嬉皮笑脸地跟她说,一边上前将她往门外推。出乎意料,麻辣烫居然毫不顾忌地将胳膊搭在了我的腰上、脖子上,而且猛地吻了我一下。此时此刻,我不得不说,我对麻辣烫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可抗拒的欲望。我不再往外推她,反倒将她拉了回来,住吧,住吧,消消气就好了。
“住什么住,你是脑袋进水了吧!”一向乖巧的小羊竟然冲我嚷了起来,“你这个老狼啊,真他妈一个缺德玩意,干嘛总这么没正经?!”
回头,小羊就苦口婆心地劝麻辣烫回去,不料麻辣烫却满不在乎地跟他来了个火辣闪吻。小羊傻了,支支吾吾,好一阵迸不出一句话来,惹得我倒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之后,我们都不再劝麻辣烫,要了她的Q号,便依依不舍而回。
那晚,我辗转反侧于床上彻夜难眠。“麻辣烫”的热辣、心酸、靓丽、以及那个留在我脸颊滚滚发烫的吻,真是美妙极了。不管是远在家乡的老婆,还是刚离开的小白菜,她们的靓丽形象,早已被眼前这个小了我近二十岁的麻辣烫,划拉得无影无踪了。
一晃半月,麻辣烫还住在信子宿舍,我便约小羊再去劝她。小羊不肯去,说猎人的嫂子正是小白菜的亲妹子,不好劝的。但经不住我的死缠硬磨,小羊还是去了。后来,待我再约小羊,小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双眼紧盯着我,眼睛发红,声色俱厉,“老想着跟人家嬉皮笑脸去,有意思吗?猎人眼睛那么雪亮,你就不怕挨收拾?我问你,那天澡堂停水,你是不是帮麻辣烫提水了?”
“没有,没有,”嘴上我死不认账,但我心里却早已是咚咚直跳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心有不甘。小白菜没摘到手也就罢了,干嘛还要让麻辣烫从我的嘴角遛掉呢。是夜,经过大半夜的思索,我终于策划出三套方案,次日搞定麻辣烫神不知鬼不觉,自不在话下。
当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得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焦急求助的信子时,我的腿,一下子软了。小羊被猎人杀了?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好险,幸好我没出招,否则遭遇猎人快刀的岂不就是我老狼了。
原来,小白菜回家前,两人便已亲密无间,难怪我加了她,她却不曾理我。当然,猎人曾疑惑过她有相好,但做梦也没梦到会是小羊,而真正让他得以快速锁定目标的,正是麻辣烫中午回去收拾换洗衣服时,内急,没有随手带走的那个手机。待她如厕回来,猎人早已忍气吞声地安排好了一切,麻辣烫却丝毫没能看出端倪。
下午,猎人特意买了把菜刀,磨得铮亮,然后就一直密切注意着信子与小羊的宿舍,直到凌晨两点半,猎人才悄悄跟了过去,直到屋里熄灯,再开灯……猎人,疯了似地将门踹开,两条赤裸裸的身子像利刺一样扎进了猎人的眼里、心里。猎人的菜刀,轮回翻飞……小羊死了,我的麻辣烫也没了。
时至今日,一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老狼我就后怕,总梦到猎人要砍我,而且常常于梦中惊醒。看来,老狼我必须安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