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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与韩寒之争缘起麦田。
六星里或许有网友是麦田的朋友。麦田在几年前曾发文对韩寒的杂文进行质疑,总结出韩寒杂文“敏感事件+好文笔+大众立场”的特征,认为其对事件本身不做真实客观评析,而只是依靠生花妙笔和迎合大众的态度,获取社会影响力。麦田认为这样带有文过饰非,混淆黑白的味道,或许会对社会带来一定负面影响。麦田的分析有一定道理,也与我个人看法大致相同。但是,我认为韩寒关注的诸多热点事件中,立场的正确应该比事件本身更具社会意义,也更加重要。所以,我虽然觉得麦田眼光深刻,但仍以为他只是有些个小聪明,而没有大胸怀,因此在价值判断与取舍上,厚此薄彼,捡小丢大。而近期麦田对韩寒的质疑,基本让我把他定位成sb级的人物。韩寒出道至今,出版、发布的文字大概也有百十万,要从中找到一些貌似可疑、有悖情理之处实在太容易了。麦田根据这些简单的、不成体系的所谓证据,质疑韩寒有人代笔,有团队包装,先挑衅再道歉,道歉之后再质疑,我不大明白他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
目前对韩寒的攻击主要为其文风老练、知识广博,远非少年水准。本人无意对韩寒受到的各式攻击进行辩驳,只把自己曾经作为文学青年的经历简单讲述,基本可印证韩寒现象。
韩寒说他在18岁之前博览群书,18岁后很少读书。此情况与我大致相同,不同的是近几年我又开始读书。从初高中我开始涉猎文史为主的各式书籍,普见的有世界、古典名著及近代文豪著作,较为生僻的有《郑板桥文集》、《智囊》、《幽梦影》、《山海经》、《世说新语》、《唐传奇》等等。初三曾以一篇文言作文让老师惊叹,问:“是抄的吧?”让我哭笑不得。不仅如此,我也通读钱钟书主要著作(小说、论文、管锥集等,诗词除外),并且深受影响,每次写议论文也习惯性掉书袋,摆渊博、装深沉。1999年读到韩寒《三重门》,不禁慧心一笑:这不是明显在模仿《围城》么?也时常模仿梁实秋,其散文不仅通读,《雅舍》一文,我甚至能够背诵下来(早读时候常常朗诵)。除此外,也时常做笔记,对有用的诗词、典故、资料进行整理,在阅读的各式书中(多为诗词、古书)也常进行批语及标注,以增进印象,作为备用。那时,常以自己博闻多识而自豪。记得有次开家长会,我怕父亲发现我的课外书,就全部搬出来,累摞起来居然将近一米高,我把它们分给多为同学收藏。那年家长会,教室后黑板写的是一篇文言致家长信,用典很多,出自我手。多数家长都不相信那是学生习作。
虽然我的文采难望韩寒项背,但当时的一些文章(有两小笔记本保存下来,全是课外习作)至今看来也确实让自己觉得惊讶,恐怕是一些中文毕业生也比不了的。现在看韩寒自述,与我彼时情形如出一辙。这些经历及现象,如不是少年时期对文学有强烈追求,一般人体会不到,自然生疑。
韩寒说,由于后来感觉掉书袋太装逼,就日渐改进。我个人对此也有一定体会。除了不再刻意掉书袋,个人对文学的本质也有进一步的认识,将文学从文字文采层面提升为创造——人物、故事的创造。所以后来自己更喜欢写小说,虽然没有持之以恒进行坚持。除此之外,韩寒尽管文辞幽默犀利,但很多文风也有一定变化。这也容易让人生疑,成为“代笔”证据之一。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个人的文学习作,挑几篇放在一起,格调、文辞多数不同,甚至风格迥异,一般人也很难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
说这些,不是拿韩寒与我相比,显摆自己牛逼。只是作为曾经的文学爱好者,对韩寒的经历感同身受,十分理解。同时告诫方舟子和麦田那些sb们,如果你们对文学缺乏造诣,对文学缺乏追求,请不要肆意判断、瞎比喳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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