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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新水浒传》,意犹未尽,咂了又咂,翻箱倒柜掏出本《金瓶梅》,手拍了拍书面儿,呛了一鼻子灰。我这手擎不牢,书掉地上。潘金莲手擎不牢,叉竿不端不正地打在西门庆头巾上。
西门庆抬头一看,我靠,这女人长得真博浪:黑鬓鬓赛鸦翎的鬓儿,翠湾湾的新月的眉儿,清泠泠的杏子眼儿,香喷喷的樱桃口儿,直隆隆的琼瑶鼻儿,粉浓浓的红艳腮儿,娇滴滴的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白面脐肚儿,窄多多尖趫脚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
我忍不住流口水儿。。。后JI背又是拔凉拔凉儿。。。
在《水浒》成书后数百年里,潘金莲成为中国男人最娇艳最恐怖的梦境,她唤起中国男人内心深处最最自相矛盾的欲望,想成为西门庆,又怕沦为武大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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